神阴冷的像腊月的寒风,他上前一步,把何夕逼迫在墙上,修长的手指钳制她的脖子。
何夕感觉周围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度,浑身一紧,有些胆怯,心里也有些发怵了。
“你,你要干什么?”她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气势明显弱了下来。
“虽然你不中看,但不能否认还是个女人,我觉得你说的那句话,把我妈换成我,或者把妈字去掉更合适!”
何夕顿时觉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抬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邢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一矮身把她扛在肩膀,丝毫不在意何夕的手胡乱地打着他的后背,阔步跨到床边,把她甩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的她丝毫动弹不了。
何夕拼命地挣扎,扭动着身躯,邢乐也不是真的想把她怎么样,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所以她一个用力,他也趁势翻向一边。
何夕“腾”地站起,嘴里骂道:“神经病!”
快速跑到门口,打开门张皇逃走。
邢乐拉了一下衣领,坐了起来,邪笑道:“小样,爷还治不了你。”
何夕匆忙上了车,看看时间上班还来得及,就报了公司的地址,她坐在车上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同住在一间房。
夏橙坐在车里,把昨晚的情形在脑海里演示一遍,昨晚就喝了杯果汁,她随即明白那个果汁有问题,刘从岳的人品她不敢恭维,看来章杰也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是秦幕救了她,那何夕呢,有没有被他们……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手也有些哆嗦了,拿出手机按了何夕的号码。
电话被接通,她微微放了心。
“何夕,你,你没事吧?”
“没事,我现在去公司的路上,你有没有怎么样?”何夕也关切地问,他妈的怎么回事,相个亲,居然碰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夏橙要是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罪孽深重了。
俩人都没事,彼此也放了心。
“老子这辈子也不相亲了,什么渣男,贱男!都什么人?橙子,真对不起了,你说……”何夕把章杰和邢乐都骂了进去,想想都后怕。
“好了,你去上班吧,夏林今天要过来,我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我们回去再聊。”夏橙说。
“好吧,回去我要好好打电话给我妈,介绍的什么渣人。”何夕依然愤愤难平。
“我看你打电话给阿姨,只说没见成就行了,不然她指定得找你那个什么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算账,几家子都不得好了,人家也是为你操心么,再因为这件事弄掰了,多不好,以后我们长个心眼,打听清楚人品,如果稍微不大稳重,就得存个心眼儿。”夏橙安慰道。
“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亲啊,这一辈子相亲这俩字,从我字典里清除,好了我到公司了,晚上回去再说。”两人挂了电话。
夏橙回到何夕的住处,换了衣服和鞋子,自己做点早餐,刚吃完早餐,就接到弟弟的电话,说估计再一个小时就差不多到火车站了。
从这里出发到火车站,坐公交车大概要四十分钟,看看时间也该出发了,稍作收拾,夏橙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