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闭着眼,嗓音低沉平缓,像说给她听,又像自言自语。
这是在给自己解释吗,你和谁吃饭不需要向我报备,我又没兴趣知道,虽然不愿承认,可她还是心里一轻,梁茵,怪不得那么眼熟呢,心里还在想怎么不是乔戴娜?
“和我有什么关系?”夏橙撇撇嘴说。
秦慕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夏橙用余光掠了他一眼,看他一脸疲惫,菲薄的嘴唇紧抿着,鼻梁英挺,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排阴影,他确实长得很吸引女人,哪怕没有这傲人的身价,他也是一个对女人有着不可抵挡诱惑力的男人。
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多么的不可一世,多么的让人畏惧,可他此刻放下武装,线条柔和的让人悸动。
“车技不好,就别三心二意了,想看,回去好好给你看。”
紧接着夏橙就看他嘴角的那抹笑意。
她心中一颤,知道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连忙收回目光,手也抖了一下,如果不是秦慕反应快,伸手握住方向盘,车子就差不多真和路边的护栏亲吻了,稳住心神,车子很快就平稳了,她有些心虚地忖度,闭着眼睛也知道自己偷瞄了他?
她开车,秦慕怎么可能真的放心的就去睡了,他只是眯着眼睛养神,那丫头偷看他,他当然知道,只是胃中更不舒服了,他蹙着眉头忍着。
好在后面的路还算平稳,他这是离市区较近的房子,不是夏橙以前去的,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她开了四十多分钟,把车子停好,夏橙就要打车回去,她可不想再去他的住处。
就等着他下车跟他说一声。
可半天没见他出来,以为他睡着了,她疑惑,伸手打开车门,准备叫醒他。
可看到他闭着眼睛,眉头拧着,脸色也有些苍白,一只手还捂着胃部。
“你怎么了?”
夏橙心里一沉,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她伸出纤细的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额头还有细密的汗,她有些担心,没有烧啊。
他皱了一下眉头,睁开眼睛,胃中还有一种灼烧的疼痛,他知道那是因为空腹喝白酒的原因。
“没事!”
他强忍住那种不适,慢慢舒缓了一下,腹中火烧火燎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减轻。
晚上请梁茵他们吃饭时,秦慕心中有事,急着离开。
试问当今年轻貌美的女子,哪个不想嫁入豪门,而秦慕这种黄金单身汉,又是她们的首选,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只为能引起他的侧目,梁茵也不例外,秦氏找她合作,使她喜出望外,把有冲突的工作都推了,本想借着这次代言,好好结交一番,所以平时很高傲的她,这次签合同都亲自来了。
本以为以自己的美貌,秦慕会多看一眼,会单独请自己共进晚餐,哪知他把负责这次合作的两边的工作人员都请,自己唯一一点能算的上特殊对待的,就是坐他的车来的。
所以当秦慕推脱有事,要提前离场时,梁茵心情已经很低落了,她当场提出,提前离开要自罚三杯白酒,那个杯子也不算小,秦慕没有迟疑,连喝三杯,当然他如果不想喝,也没人敢勉强,只是他还有些借酒消愁的原因在里面。
“还说没事,脸都白了。”
还嘴硬,夏橙扶他出来,就算他再恶劣,这时要走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扶他进了电梯,他按了十八层之后,依然是拧着眉,一手捂着腹部。
“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平时看他的样子都是神采飞扬,嚣张跋扈的,这时看他的隐忍,夏橙不知怎滴就心软了,没想到他也有软弱的一面。
秦慕深呼一口气,依然是闭着眼睛,“酒喝的不多,只是中午没吃东西,晚上也没吃东西。”
夏橙看他的目光种有些不明的情愫,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最简单的一日三餐都没人照顾,她突然心中很不舒服,她不想承认那是心疼。
电梯到了,秦慕拿出感应卡打开门,他半躺在沙发上。
“有开水吗?”夏橙问。
“没有!”
夏橙没有再出声,早知道不问了,他只有晚上在家,烧开水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去做,自己找到厨房。
果然是有钱人,豪宅都是一套一套的,这不是之前她去过的住处,可一样的豪华大气。
她烧开水的同时,又煮了一点粥。
水烧好后,夏橙洗了两个杯子,倒一杯水出了厨房,坐在他旁边,用两个杯子来回倒着,这样水凉的快一些。
秦慕眯着眼睛,看着透明的液体,冒着白白的烟雾,从她左手的杯子倒进右手的杯子,如此来来回回的重复相同的动作,他心中那种暖暖的感觉,真的使胃中不适减轻了不少,觉得这次酒喝的真喝值了。
“来,应该可以了,大口的喝,一口咽下去。”夏橙把水递给他说。
秦慕睁开眼睛,可怜巴巴的凝望着她说:“你喂我喝。”
夏橙只觉得心中不爽,白了他一眼,肚子不舒服,又不是手有毛病,本不想理他,可看他那皱着眉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又心软,自我安慰,算了,就把他当病人算了。
把杯子端到他嘴边,微微抬起,秦慕张开嘴,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