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说他想我了,这句话我暂时还分辨不出真假,但我很明确的知道我喜欢听,因为好听。他声音好听,说出来的话也好听,最关键的是我乐意听。
我想,他即使说一句他爱我他喜欢我,我肯定也是乐意听的。当然,要不要接受得另说。就好像林悦问我要不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由衷的开心,女孩儿这点儿小心思,就是虚荣吧。
余天抱了我一会儿就把我松开了,我猜他是累了,之前伤的不算轻大病未愈的又急着去找我,接着又出了几天差。
他的脸好像瘦了点儿,但还是挺好看的。
不过很快,我又发现余天开始盯着我的嘴看,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盯着看,看着看着好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一样,我特心虚。林悦亲了我,我难过了一会儿也就没什么了,可被余天看出来,我就觉得有点儿不光彩,迫切的想逃。
“我睡觉去了。”
“等一下。”
他也没有特别强硬的口气,还是带着点儿商量的。我犹豫了一下走回去。
我说,“你上次不是说要好好谈谈吗,其实我也有点儿事要和你说清楚。”余天看着我,我继续说,“你明白吧,说清楚就不用再见面了。”
余天点了点头,我明白他那一个小动作也是挺为难的,还没开始我已经明确给了他答案。就像一场考试,明知道即使得了一百分还要被淘汰,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考场。
我在心里骂,司喜你真作。
关于谈谈那件事儿,我和余天是准备出去说的,在家里不合适,进去我的房间更不合适,我还真有点儿怕他突然兽性大发,余天也挺默契的给了我个眼神表示同意出去说,就好像默认了他一进我房间就真能克制不住一样。
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事儿,该发的时候在哪儿都是发啊。
我从壁橱里拿了两把伞,余天走过来挺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其中一把放回去,于是我们俩就这样撑着一把伞出去了。
外面的雨还是挺大的,为了不被淋湿我就得忘余天身边靠,越贴越近他干脆直接搂住了我,还笑了出声。
这才是他拿一把伞的目的,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乐意说。
我捅了余天的肚子一下,特嫌弃的说,“真鸡贼!”
余天继续笑,“那你喜欢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了,有什么好不喜欢的,就算余天在这发了那啥把我就地那啥了我还是喜欢,人有时候就是挺贱的,这病不好治,但我嘴巴里说出来的却是不喜欢。
我们找了一个小亭子坐下,余天把外衣脱下来垫在石凳子上才让我坐。他真的挺细心的,当初我和余天在一起之后他就没让我喝过生水,没淋过雨,凉的地方也不让直接坐,因为我的生理期不算太正常,他经常给我带点儿红糖水,还帮我记了日期,当时我特嫌弃的说是不是怕我将来不能给他生孩子啊。
余天思考了一下,还真的认真的点了点头。
现在想想,当初那种有点儿婆妈的小幸福还真难得。
真正坐下之后,我们直接的话题反而有点儿不好展开了,我想问余天,但又觉得有点儿像审问犯人,而且该从哪儿审起呢,应该是小星吧。
那个孩子呢,应该也没有生下来吧,想到这,我觉得自己不算厚道。这几年我无数次的想过,有一天我见到一个长的像余天的小孩子,我该怎么办,答案是我肯定不会喜欢的。
他和别人生的,我凭什么喜欢。
结果是余天先开口问的我,他的第一个问题,我就觉得很难回答,他问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余天的问题对我来说简直是当头棒喝,我一直以为他说的谈谈是他对我道歉或者解释,没想到一开口,原来那个被审问的其实是我。
我不乐意了,不顾在余天手里的雨伞就往外跑。
余天拉住我,他急了,“你干嘛啊?”
我更急,“你说我干嘛啊,你脚踩两条船,现在还来审我!”
“我什么时候脚踩两条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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