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致远的长剑才从一名黑衣人的身体中拔出来,连忙飞身落到了高台上,离他最近距离的是皇甫元烜和皇甫元炘两兄弟。既是熟识之人,荀致远不管不顾的直奔这二人而去。孰料,那些黑衣人也紧追不舍。
即便身后有凌厉的杀气袭来,荀致远想着救人要紧,稍稍侧了下身,一柄泛着幽光的剑锋直接擦着他的衣衫而过,那时,他手中的剑刃,也割向了捆绑皇甫元烜兄弟的绳索。
皇甫元炘一身明黄的龙袍,浑身血流不止,原本惊恐的眼神,在惊见到荀致远的所为时立刻转为欣喜。他连连激动地挣扎着,随着他的挣扎,那绳索很明显在越收越紧,直勒得他和皇甫元烜身上的血流得更急了。
皇甫元烜低头望着身上的绳索,论说,荀致远手中的宝剑也是万金难求的绝世名剑,可是,那锋利的剑刃几次快速划过,却没有成功割断那小指粗的绳索。
果然,这绳索有鬼,难怪随着他们地挣扎,这绳索会越收越紧,且沾上了他们的血液之后,这绳索勒入伤口中,还能令创处不得愈合。
也不知这绳索究竟何种材质所制,竟如此怪异。这么看来,薛妩这个老贼,当真想要像他说的那样,令他们这些所谓的“祭品”,活活流光身体中的鲜血而死。
眼见到荀致远躲避开身后再度袭来的杀招,转身还想接着再去割断绳索,皇甫元烜突然大力地左右摇头,此举成功地吸引住了荀致远的目光。
“住手!”皇甫元烜嘴唇快速地张合,无声地说道:“这绳索刀剑割不断,若受外力强行破坏,只会越收越紧!”
荀致远一边躲避黑衣人的杀招,一边大声地问:“那要怎么办?”
不等皇甫元烜说些什么,那边的慕容皎也终于摆脱了缠身的黑衣人,落在了慕容宸身前,只见凛冽的剑光划过,他那原本削铁如泥的宝剑,竟然也无法割断捆绑慕容宸他们的绳索。
恰好此时有两名黑衣人,从荀致远的背后两侧袭来,皇甫元烜无法出声警示,眼见着荀致远分神关注旁边的慕容皓而只来得及抵抗一边的攻击时,皇甫元烜连忙抬脚踢了过去。
薛妩存心让这些祭品挣扎求生,想令他们血流尽而亡,是以,他喂这些“祭品”服下了特制的化功散,却没有遏制他们的行动。皇甫元烜凭着矫健的身手踢出去的腿,成功阻截了来人的杀招,那人一怒之下,不再攻击荀致远,反而一下跃至皇甫元烜身前向着他的双脚划去,只听“噗噗”的两声之后,皇甫元烜的脚筋竟是被人挑断了。
那张坚毅的面庞顿时浮上了一抹难言的痛色,接触到荀致远震惊的视线,眼见到接连有黑衣人杀了过来,皇甫元烜竟是忍痛之下还想抬腿去踢。
“啊!混蛋,我杀了你们!”荀致远一怒之下,大吼一声,暴发出强烈的杀气,手中长剑连连出击,成功伤得两个黑衣人之后,他猛然冲着挑断皇甫元烜脚筋的那个黑衣人杀去。
荀致远存心报复,并没有立刻杀死那人,可是他直接用剑削了那人的四肢,接着一脚将那人踢下了高台,终令那人重重地摔落地面成了半死不活的血人。
慕容皎几番割不断那特异的绳索,眼见到慕容宸不止是浑身鲜血往外涌,甚至连喘息都变得困难,他连忙扶着慕容宸的两臂,急切地说:“皇叔,这绳索我割不断,怎么办?”
“听薛妩说,这绳索是他特特从极阴之地寻来的紫藤所制。这紫藤的特性便是汲取一切至阴之物为它所用,尤其它极度嗜血。但凡人体被它沾上,它会一直汲取人体中的血液,令伤口不得愈合。薛妩痛恨我们这些夺他前朝江山的后人,便拿特制的邪药浸染这紫藤,用它来绑住我们,想用我们流出来的血来开启伏龙阵…”终究是伤势过重,慕容宸强忍着内伤一口气说下来,不免脸色更加惨白了。
慕容皎一见,更加忧急,瞬息之间,手中的软剑已然划过了绳索许多遍,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慕容宸的脚下不断有滴滴嗒嗒的血珠滚落下来。
慕容宸喘息着摇头,目光眷恋的望了一眼楚菲月的方向,喟叹道:“皎儿,别费力气了。这绳索极其坚韧,纵使你手握神兵利器,你也是割之不断的。”
“皇叔,你别泄气,我就不信这紫藤如此坚韧,我一定会有办法割断它的!”随着侍卫们纷纷被杀死,那些黑衣人朝着慕容皎而来,慕容皎心中震怒之下,手底下的动作更是狠辣了几分。一柄软件在手,没有多余的招式,但凡出击的每一剑,所受之人非死即重伤。
他也不离开,就护在慕容宸与慕容皓的身畔,得空之时,他解了慕容皓的哑穴,谁知,慕容皓刚出声,就冲着他大吼:“皇兄,你快走,别管我们!快,带着玉儿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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