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急忙闪身,想躲起来。
哪知玉蝉眼尖,看个正着,高声招呼:“田奴,你最近哪里去了?”
田远无可奈何,讪笑道:“原来是玉蝉姐姐!”
玉蝉拉着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走了过来,厉声质问道:“司牧大叔身患重病,昏迷中常唤你名。而你却东奔西跑到处胡混。走,赶紧跟我去见司牧大叔!”
罢,玉蝉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田远吃痛,哎呀、哎呀叫个不停,心中早已“臭三八”地骂了起来。
“住手!”玉儿公主喝道,“你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侵犯我家教主!”
玉蝉初见田远,情绪激动之下未曾注意旁边的玉儿公主和混世虫。此时听到脆生生地断喝,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少年所发。仔细端详,这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肌肤白皙如羊脂一般,脸上莫名其妙地一红,轻声问道:“你们教主是谁?”
玉儿公主一指田远,道:“这位是我家教主,还不赶紧松手!”
“他——?”玉蝉大为困惑,“这子怎么会是你们教主呢?他是我们田府的家奴。”
田远咧着嘴道:“哎呀,你轻,这事一两句不完,你赶紧松手,我细细与你听!”
“不行!我一松手,你又跑个没影。”玉蝉叹了口气,“奴弟,司牧大叔虽不是你亲生父亲,可他养你这般大,你好歹去见一下。哼!你若铁心要做没良心的畜生,那可不成!”
田远心见什么见啊!我哪里知道司牧大叔是谁?
玉儿公主见田远痛苦之色溢于言表,顿时大怒,顾不得自己身份,冲上前朝着玉蝉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大胆贱奴,竟敢违抗我令,还不放人?”
玉蝉被打蒙了,一时之间愣在当地。
跟她同来的那个少女见她受欺负,一声娇叱,扑了上来,揪住玉儿公主便打。
玉儿公主虽跟着田远学了过《龙甲神章》,可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纯粹是因为好奇罢了,其功力跟以前相比,未增加多少。再加上她从享尊处优,力气哪里比得上这经常做粗话的丫鬟!受这少女倾力一冲,站立不稳,竟然摔倒在地。被少女翻身骑上,一顿乱打。
混世虫见状,大惊失色,搓着手嚷嚷道:“不要打!快住手,师父,怎么办、怎么办?”
田远见玉儿公主被打,情急之下,头猛地一摇,虽觉耳朵剧痛,却也从玉蝉手中逃脱出来。上前一把揪住那少女,往旁边用力一拉,踢倒在地,嘴中喊道:“去你奶奶的!敢打玉儿,活的不耐烦了!”
田远见玉儿公主已然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身上、头上沾满草屑尘土。心疼不已,赶紧将她扶起。柔声问道:“玉儿,你怎样?”
玉儿公主定了定神,嘴一扁,几欲落泪,指着那少女狂喊道:“来人!把她拉出去杀了!”
玉蝉扶起那个少女,嗔怪道:“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呢?”
那女孩脖子一梗,“是他们先打你的。”
田远抱着玉儿公主柔声劝道:“好玉儿,稍安勿躁!”
混世虫也跟着道:“师娘,咱们在人家府中,还是莫生事了!”
“不行!”玉儿公主喊道,“不杀她难解我心头之恨!”
田远虽然心疼,但听她所言,不以为然,心虽然你吃了亏,可也不至于去杀人啊?
“都是你惹得祸!”玉蝉对田远道,“你若老老实实跟我去见见司牧大叔,哪里有这些事情发生!”
田远叫苦不迭,心我是徒有虚名,不,是徒有虚表而已。我这个山寨货哪里认识司牧大叔呀,一去见面,必然会穿帮。到那时,活活地把那病人气死,该如何是好呢?
他尚未回答,玉儿公主抬起头,怒喝:“放肆!你这贱女人,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田远怕她穿帮,使劲抱着她的头,“好了好了,少两句。”
玉儿公主瞪了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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