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玉蝉也不同意,皆都错愕。尤其是司牧夫妻,本以为他们两无猜,自当高兴才是。谁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田远喜出望外,高兴地道:“既然玉蝉也不同意,那、那我看就、就……”
“唉——”司牧重重地一声叹息,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田远见状,不下去了。
这时,混世虫上前施了一礼,笑嘻嘻地替田远完:“他们都不同意,我看这事就算了!”
司牧大娘老泪纵横,哭着道:“这、这是你老头子最后的心愿,你们竟然不同意。这、这可如何是好?”
玉蝉见其痛哭,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哽噎道:“玉蝉自蒙大叔、大娘收养照顾,此生无以为报,若奴弟不弃,愿以此身全大叔心愿。”
“啊!”
田远心你刚才明明不同意,这会怎么又同意呢?操!立场也太不坚定了,不但立场不坚定,还的大义凛然,唉,大义凛然也就罢了,你把皮球踢到我这算怎么回事?我同意吧,玉儿公主咋办?我不同意呢,怎么向这病床上的老大爷交待?关键是我刚收了人家的玉佩,这个拒绝,还真不好意思出口,拿人手短,今天老子才算知道。玉蝉啊玉蝉,你这让我里外不是人啊,真的是太坏了!
“好、好,孩子,快起来吧。”司牧大娘扶起玉蝉,“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成了亲,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互相也有个照应。奴儿,你一向最听大娘的话,这次,就算是大娘求你了。”
房中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田远,均看他如何回答。
“这个——”田远叫苦不迭,看了看玉儿公主,又看了看玉蝉。
玉儿公主见田远犹豫不决,赌气地跺了跺脚,伤心地道:“你若同意,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咳、咳、咳——”司牧欲挣扎起来。
玉蝉和田远急忙山前搀扶着。
司牧颤颤悠悠地指着玉儿公主道:“你、你,出、出去!”
“哼!”玉儿公主一仰脖子,“我才不稀罕在这呢!”
田远怒道:“你少两句!”
“你——”玉儿公主气的一扭头,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
司牧一手一个,分别攥着田远和玉蝉,道:“奴儿,玉蝉性格温顺,你娶她,实是你之福。你、你还等什么?”
玉蝉哭道:“大叔莫怪奴弟,此事与他无关,是玉蝉之过,我、我已配不上奴弟。”
田远闻听,忽然想起上次来田府正遇到田参玷污了玉蝉。顿时明白玉蝉配不上自己的苦衷,刚才实在是错怪她了。如果自己不同意,那不是摆明了嫌弃她吗?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揭起她的心底伤疤,该有多难受!
想到这,田远一闭眼,咬着牙道:“我、我磕头就是了!”
“你——”
玉儿公主大怒,扭头朝门外冲去。
“哎呀,这怎么好!师父啊师父,我还是先去看看师娘去!”罢,混世虫跟着跑了出去。
司牧脸露微笑,微一颔首,倒在床上。歪着头看着他俩。
司牧大娘擦干眼泪,道:“好孩子,就在这磕几个头吧!”
田远忧郁地看着玉蝉,心前几天我还笑田武年龄这么,就结婚了。可如今,我这又算是怎么回事?找童养媳吗?定娃娃亲吗?
迫于形势,田远口上答应,心下却担忧着玉儿公主,与玉蝉并排站在床前,田远大声喊道:“田奴在此磕头。”
罢,拉着玉蝉,一起跪在地上,砰砰砰地连磕三个响头。
“呵呵——,好、好,你们、你们——”司牧笑着了两句话,突然停了下来。
“老头子,你怎么了?”司牧大娘趴过去看了一下,见司牧双眼已闭,口鼻再不喘息,顿时,悲从中来,放声痛哭。
玉蝉跪着爬过去,凄凄艾艾,难以自持。
田远第一次见人咽气,愣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沉默半响,心我虽非田奴之魂魄,却占据田奴之身。这事怕难以脱离干系,罢罢罢,好人做到底。先不忙离去,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苇悦上前劝止了玉蝉和司牧大娘,转头又对田远道:“去喊莫大伯他们来吧,一会儿将司牧大叔送出城。”
田远哎哎两声,暗想,我去哪里找莫大伯?这里除了田武之外,一个都不认识。
苇悦见他不动,又道:“还不快去!”
田远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心下打定了主意,此事只能去找田武帮忙了。
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转身刚要出去。
只听“砰”地一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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