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厉害,根本不用怕他!”
田远心如果我没有受伤,制服他自然不在话下,只是目前暂时不能。
两人依次打了饭后,来到栾木身前,田远依葫芦画瓢给他到了些饭。
鱼无肌瞪了他一眼,愣在那里,大为不解。
“砰!”
栾木一拍桌子。
鱼无肌吓得一哆嗦,手中瓦罐没有抱稳,只听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混账!”栾木见状,一脚踢出。
“哎呀!”
鱼无肌被踢在胸口,蹬蹬蹬地倒退了数步,一下跌在地上。
“的们,给我打!”栾木一声怒喝。
几个身旁的弟上前连踢带打,把鱼无肌打的鬼哭狼嚎、遍地找牙。
众奴怔在地上,不知所措。
田远看了片刻,见他们恃强凌弱,实在忍无可忍,大喝一声:
“住手!”
他把自己的瓦罐放在栾木身前,道:“吃的,就在这里,干嘛打人呢?”
罢,上前拉开那几个人,慢慢扶起鱼无肌,径直返回监牢。
“哎呀、哎呀,好痛啊!”
鱼无肌坐卧不宁,倒在地上直叫唤。
田远叹了口气,道:“行了,只是皮肉之伤。忍一下就过去了。”
“你、你滚开!”
鱼无肌指着田远骂道,“你明明打的过那栾木,为何不教训他呢?”
田远无奈地道:“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哼,我看你是欺软怕硬,老虎你都打的死,何况这区区一个柴工!”鱼无肌边哭边吼。
田远看了看房外,除了栾木几人在大声喧哗之外,其余众人一声不吭地吃着东西。而鱼无肌如此不理解自己,心老子也在挨饿,你还这么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老子不管了。
想到这,他独自坐在旁边休息。
次日凌晨,院中忽然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白面将,骑着一匹青马,威风凛凛地到了院中站定,大声喊道:“奉齐侯命,特将栾府奴仆两百押往京师成周,以做周王大婚贺礼。”
田远闻听,不明所以,什么京师成周?京师成周在哪?长安还是洛阳?孙武要去乐安郡,公主还在齐国宫中。既然是周王的成周,肯定离这里远的很,若随着他们去了京师,只怕再也难见他们一面。不行,得想办法留下来。
那队人马一分为二,分别甄选年轻健壮之人,然后拉到一边用麻绳捆绑起来。
田远佯装的极度虚弱,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步三晃地跟着众人慢慢往前走。果然,到了检验士兵那,他直接被拨拉到老弱病残那一边。
鱼无肌看了他一眼,愤愤道:“你明明身强力壮,却装成病秧子,哼!”
田远不敢过多的解释,声道:“我必须要留在这里,还有很大事情未了。”
两人挤在人堆中声着嘴。这时,栾木带着几个手下走到那将面前道:“大将军,我们几个是专门管理这些下等人的,就留在这里吧!”
白面将打量了他们一番,道:“尔等身强体健,怎可不去?来人,把他们几个带过去!”
这下把鱼无肌乐坏了,心反正要跟栾木那伙人分道扬镳了,不如趁机奚落一下,想到这,他大声喊道:“将军英明!栾木这种畜生必须去!”
“是谁在喊话?”白面将喝道。
众奴隶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对准了鱼无肌。
白面将喝道:“听你中气十足,缘何混在这里?来人,给我拉出来。”
几个兵士上前,架起鱼无肌拉到白面将面前。
那将上下看了看鱼无肌,轻哼一声,“竟敢装病糊弄本官?来人,拉过去!”
田远心你这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下傻眼了吧?他摇了摇头,忽然心一下揪起来了,这子可别把自己供出来呀?
正瞎想着,忽听“哐啷、哐啷”地一阵铁链撞击之声传了过来。田远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古团子在几个士兵的押解下缓缓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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