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两次的兽潮之后,整个子爵领里的魔兽似乎都销声匿迹了,临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是过了中午了,如果全程快马加鞭的话,李云阳自然能在凌晨以前赶到子爵府,但这又不是去赴宴,连生死都难料了,自己还急什么,打着肚子饿的旗号,李云阳居然带着迪伦在梵帝森林里找起午餐来了……
但让他失望的是,一路走来,也说魔兽了,就连普通野兽的影子都不曾看见!
没有办法,一直吃不惯干粮的李云阳只得绕道奔到了巴斯丁男爵领里买了几个大饼后又绕了出来,当晚他们两干脆就在一座山头上睡起觉来,但也只是李云阳在睡,迪伦却是拿着那把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的利剑守了整整一晚上。
就这样在慢腾腾的闲逛下,李云阳走进布洛里镇的大门口时就已经是下午的一两点钟了,找了个小饭馆,李云阳又不急不慢的吃了整整大半个小时,这才拍着肚子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牵着马超子爵府走去。
要说李云阳的光辉形象,经过那一次魔兽大战后,这城中的士兵还有哪个不认识的,走到了子爵府的大门口,一看到是李云阳,那几个看门的卫兵早就屁颠屁颠将他们手中的马绳给接了过去,连通报都免了,直接就带着迪伦跨门直入。
但李云阳又何尝没有注意到这些士兵脸上隐隐显出的那一丝担忧之色呢,挺了挺有些气馁的胸膛,既来之则安之,就算被砍下脑袋就不就碗大个疤!这没准自己死后又穿越回去了呢?
李云阳这番自我安慰着,迈开脚步便往府中央的厅堂走去,只是人还没到大厅门口呢,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爆喝声。
“不等了!他若趁机逃跑了,我跟你没完!”
“哼,就你这臭脾气,难怪会教出那么个混账儿子来。”
“你……老夫与你这么多年的的交情,你竟这般袒护一个小小的男爵!”
“交情?哼哼,好深的交情!你别忘了你这个混账儿子是为什么死的!”
“你……”
李云阳愣了愣,但脚步却没有停下,他zhidao里面这两个人在吵什么,也zhidao这两个人分别是谁,当他一脚踏进门槛之后,整个大厅顿时就静下来了。
里面的人在打量着李云阳的同时,跨门进去的李云阳也将厅堂里的情况扫了一圈,只见除了坐在上堂的克拉克和三个侍卫外,下方坐着一个衣衫华贵、年纪看上去足有六十多的老头,他的身后也站着三个人,但其中两个是官兵装束,一个则是身穿一件乌黑发亮的背心型铠甲,背着一柄巨剑的重剑师。
其实李云阳进门之前就打定好主意了,只要不威胁到自己的生命,那么哪怕自己被他们骂的狗血淋头,也绝不出手伤人!毕竟该死的已经死了,犯不着再徒增冤孽!
“你就是那个杀我儿子的那个下贱的男爵?!!”克拉克正想说什么,这个老头就先站了起来,对着自己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斥。
“呃……”李云阳眨巴了下眼睛,面无表情:“这位先生,首先,我们得把思路从新理一下,你儿子呢,他拔出剑就想杀我,然后我呢,只是拿剑抵挡了下,只是在很不小心的情况下,你儿子把脑袋磕在了我的剑上面……当然,其实我只是想说,我并没有杀你儿子,是这把该死的剑!他妈的好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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