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大手从他衬衫的下摆伸了进去,顺着那光滑纤细腰身慢慢地往上摸,苏浅手中的汤勺掉进了砂锅里,“别,你这样我煲不了汤了。”
“那就别煲了。”
“你不是要吃吗?”
“我更想吃你。”顾清琉说完含住他的耳垂,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来到他胸口在不停地揉捏,苏浅羞得要死,抓着那只在衣服里面乱做的手,一个劲儿地躲,顾清琉却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橱柜上,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手上却不停歇,开始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唔……围裙……别在这里。”苏浅偏头躲过他的吻,没说两句话又被捏住下巴重新堵住了嘴,对方的舌头顶开他的牙齿,舔过他的上颚,在他敏感的口腔内壁一遍又一遍地刷过,然后缠着他的小舌轻轻打着圈,苏浅忍不住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对方压住了后脑勺。顾清琉的舌头突然深入到他口中,压着他的舌根重舔重碾,像是在警告他安分点,霸道又充满占有欲,苏浅瞬间就不敢动了,只能无助地揽着对方的脖子,在他怀里慢慢地化作一滩水。
最终某小孩没能喝上自己煮的甜汤就累得昏睡了过去,某大灰狼倒是神清气爽,把某只小白兔从头到尾啃了一遍还喝了一大碗甜汤才进了被窝,一本满足。
睡着之前顾清琉想:我这不是转性了,只是家里面有更好的,干嘛还要去外面找?
第二天中午,客厅里传来“砰”得一声闷响,把苏浅从睡梦中吵醒,他听到外头有搬动东西和多人走动的声音,顾清琉却不在房间,心中登时一慌,赶紧起了床,悄悄躲在门后往外头看了一眼,还好这一眼看到了顾清琉,心中蓦然松了口气:“顾总,你在做什么?”
原本大喇喇坐在沙发上指挥的阮少澜一听见他声音,立马起身往卧室看去,正好跟苏浅的目光撞到了一起,苏浅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陌生人,当下一愣,快速躲回房间去。
“嘿,这下被我逮住了!还敢说没人?”阮少澜说着就要往卧室走,顾清琉一把将他拉了回去,“钢琴放好就可以滚了。”
“你急什么?黄花大姑娘啊不给人看?”阮少澜说着让搬运和拆卸钢琴的工人先离开,自己却绕过顾清琉直奔卧室,他溜得快,顾清琉一个不留神没能拦住他。
卧室的门突兀地被人推开了,苏浅坐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与贸然出现在门口的阮少澜四目相对。
“你……你好。”他怯怯地打了个招呼,求助般看向阮少澜身边的顾清琉,要知道他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顾清琉的大t恤,要是被别人看到那该有多难堪。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把被子裹紧了些,但阮少澜还是能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残留着的鲜红吻痕,看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就暧昧了些。
“不介绍介绍?”他转头冲顾清琉挤了挤眉眼,却被顾清琉一把拽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喂,干嘛啊?看一眼会少块肉是不是?”客厅传来阮少澜呼声。苏浅把自己完全裹进了被子,再也不敢出去了。
“给老子滚回去。”顾清琉抱着手站在阮少澜面前,口气不容置喙。
“卧槽,我看一眼怎么了?你买琴就是为了送给他的吧?”
顾清琉没有回答,但答案已经很明显,阮少澜继续说道:“他不就是那天你在酒吧弄回去的那男孩儿?叫什么名儿啊?”
“关你屁事。”顾清琉黑着一张脸。
“我问问都不行啊?不就是个小兔子吗?有啥好稀奇的。”
他的声音很大,顾清琉额头上爆起一根青筋,很想把他直接从楼上丢下去。
“不知道苏浅有没有听到这句话,不过听到了又怎样?是他自己来勾搭我的,被别人叫小兔应该也无所谓吧?”顾清琉在心里想到。
不过他仍旧觉得不舒服,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听别人这么说苏浅他就是不高兴,更不想让外人看到苏浅衣衫不整的样子,即使那人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算了,不看就不看,反正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老子又不好这一口,瞧把你给紧张的,怎么,还真上心啦?”阮少澜看出他是真的不高兴了,适可而止道。
“屁!我打算签下他,出道之前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顾清琉把他拉到了一边,尽量离卧室远点。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记得他是个唱歌的吧?现在唱片业不景气,签回去也只是当花瓶摆着吧?还没何欣欣顶用,瞎紧张什么。”阮少澜配合他把声音压低了些。
“他可不是花瓶。”顾清琉冷哼一声,面无表情下逐客令,“好了,你可以滚了。”
“切,滚就滚,你当我稀罕跟你待在一块啊?”说完就从衣袋里递了张四联单过去,“签收。”
“五折。”
“放屁,只能走公司协议价,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好吧?”
“呵,还不是因为财政大权掌握在你家老爷子手中,你做不了主,装什么装?”
阮少澜被戳中痛脚,一把夺过他签好的单子甩头就走。阮家是世界知名乐器制造商,旗下有多个驰名品牌,集研发、生产、销售和服务于一体,业务遍及全球,顾氏传媒的乐器都是直接从他们那采购的,是长期合作关系,所以有协议价,可以签单月结。
苏浅听到关门声,这才蹑手蹑脚下了床,躲在门后探头探脑:“那人是谁?”
“就是个卖乐器的。”
“啊?那他来干嘛?”苏浅眨了眨眼。
顾清琉朝他招了招手,他立刻跑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客厅落地窗前放着一架纯白的钢琴,瞬间就惊呆了:“你……你刚买的?”
“嗯,喜欢吗?”顾清琉拉着他走到钢琴旁边,随手在琴键上拨了一下,顿时传出一阵“叮叮咚咚”的琴声,那纯正的音色一听就知道是架好琴,比苏浅以往弹过的所有琴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