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包扎啊!”初栀理所当然地说,“我刚检查过了,其他地方都还好,但你小腿和肩膀处的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肯定是要发炎的。何况你之前也说了,点穴只有两个时辰的作用,过了两个时辰还没有处理的话,你不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吗?”
说到“死”这个字,初栀忍不住抖了抖。
她可不想和一具尸体过夜!尤其在她明明可以救人的情况下!
“那你也不能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撕自己的裙子!”玲谙乐颇为不赞同。
“还好吧。”初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里面还有一条衬裙呢。”
何况裙子这么长,扯一点下来也不要紧啊,前世的时候她可都是穿超短裙的。更别提这里面的衬裙还长至脚踝呢,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啊。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这些古代人思想古板铁定会觉得她的言论很奇葩。
说着,初栀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子。
玲谙乐转移了注意力,没在说裙子的事情,而是看着木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治疗刀剑伤的药啊!”初栀打开盖子看了看,里面的药剩不了多少,估计也只够抹那两处伤口了。
这还是当初祁若玉给她治脸上的伤用的,后来脸好了,剩下来一些,她没舍得扔就一直留着了。因为盒子小巧,她就和姬落涯给她的那两瓶药一起放在袖袋里随身携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说是以备不时之需吧,但她还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她之前还一直在想,可能得等她离开了玉王府,出去闯荡江湖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现在看来,是留不到那个时候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一般情况下也用不上,何况以后可以问姬落涯要的嘛,他应该会做这种药吧。
这么想着,初栀把药盒放到一边地上,然后抬手想要脱下玲谙乐的衣服。
“你干什么?”玲谙乐快速伸手握住了初栀的手,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柔软的小手攥在手心里,玲谙乐居然有一瞬间的愣神。
“给你脱衣服啊。”初栀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抹药啊?”
玲谙乐毫无血色的脸上隐隐泛出一点红色,他沉着脸批评道:“一个姑娘家,怎能随意脱男人的衣服,你还要不要嫁人了?”
初栀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这和要不要嫁人好像没什么关系吧,再说我本来也没想过嫁人的事情。”
“你……”玲谙乐被说的一愣,思想守旧的他根本想不出该怎么回这句话。
初栀也没给玲谙乐继续思考的机会,反倒是批评起他来:“之前我就说过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现在都这样了,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先止血疗伤要紧!不然等你死了,谈这些什么礼俗规矩还有什么意义啊?”
初栀说的话虽然很不中听,但确实很有道理,可让一个姑娘给自己脱衣服,玲谙乐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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