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初栀就好像得到了解脱一般,抓紧背包的手瞬间松了下来,同时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倒去。
流墨染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初栀向后仰倒的样子,心下一惊,赶紧过去揽住了初栀的身体。
“你怎么了?”一向冷漠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关心和紧张。
初栀吃力地抬起眼,却看不清眼前的人,她知道是流墨染,她很想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告诉他自己没事,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就这样,初栀头一歪,就不省人事地昏死了过去。
流墨染心中越发紧张起来,他看初栀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喘气困难,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初栀的额头——果然很烫手!
这么严重的高烧居然都一直不说!
流墨染低头看着已经没有知觉的初栀,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心情。他好像想要把初栀拉起来狠狠骂一顿,却又觉得……觉得……舍不得……
舍不得?他,为什么会舍不得?
这样陌生的情绪,让流墨染有些不知所措。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甩开那些情绪。然后他一把抱起初栀,大步向前地往丘山镇的镇子上走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抱初栀了,第一次是祁若玉命令他带初栀走,第二次是他从祁若乐手里救走初栀,但那两次都赶时间,初栀也都是清醒的,还会跟他说话,让他根本没有心思注意什么。
只有这一次,初栀昏迷了。
他才突然发现,初栀真的很轻,身体很软,就像羽毛一样轻柔,而高烧导致她整个身体都滚烫无比,灼烧着他的双手,一直烧到他的心里,让他控制不住地担心和紧张。
流墨染忍不住加快了脚步,生怕因为自己耽误时间害得初栀烧坏了脑袋,进了丘山镇之后,向人打听了医馆的地点,就踮起脚尖使用轻功飞了过去。
不管医馆外排队的众人,直接把初栀抱到了大夫的面前。
大夫身边的小童本想打发了这个不速之客,但看着流墨染身上散发出的冷凝之气,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夫是个白胡子老人,到底见得世面多一些,不像小童那般胆小。本想叫流墨染出去排队,却见初栀脸色潮红,满脸是汗,嘴唇却发白,就知道病的不轻,也不再讲什么规矩,直接上手给初栀搭了脉。
流墨染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静静等着,但两侧攥紧的拳头已经足够显示他此刻内心的焦灼。
他很自责。
从清晨开始,初栀的声音不对劲,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可是他却一心只想着赶路,没有在意那些变化。如果他能够早点发现,至少可以不让初栀走的那么辛苦,那或许就不会病的这么严重。
这都是他的责任!
半晌,大夫已经开好了药,递给流墨染,道:“这位姑娘感染风寒比较严重,高烧来势汹汹,这头三天除了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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