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秦贵妃一直对父皇纠缠不休,导致父皇厌烦,这次的事情最大的得益者就很可能是祁若堂了。”祁若玉却没有丝毫得意之色,反倒是认真分析着这次的事件。
“可秦贵妃的性格本就不是那种体贴他人又懂得进退的,让她不去纠缠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初栀不以为然道,“何况祁若堂在祁若乐的事情上做的有些绝,只怕皇上心中多少都会犹豫一番,储君之位到底能不能给祁若堂。所以,这件事情上,祁若堂是不可能成为最大的得益者的。”
这次,祁若玉倒是点头赞同了初栀的看法:“父皇一向宅心仁厚,不喜兄弟相残,祁若乐毒害兄长,自然是让皇上厌恶至极。可祁若堂对祁若乐之案却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兄弟之情来,甚至翻出了皇后的陈年旧案,反倒是有些落井下石的嫌疑。”
“所以说嘛,这都是他们性格导致的注定的结果。”初栀耸了耸肩,做出无辜的样子来,与我们并无太大关系。
“只是,这次父皇病重,也不知道情形如何。”祁若玉微微皱眉,眉宇间带着深思和担忧。
“你可以入宫去看看皇上啊。”初栀提议道。
“父皇下旨,近日任何人都不见,”祁若玉摇了摇头,道,“大概只有等父皇身体好些了,才可以入宫请安吧。”
“那就让皇上好好养病吧,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不爱见那么多人也是正常的,你也别太忧心。”初栀安慰道。
“这次的事情比我想象中对父皇的打击还要大,”祁若玉摇了摇头,茶色的眸子里看不出到底是意外还是自责,“我本以为父皇也就是生气祁若乐残害兄弟罢了,却不曾想他竟是那般难过。”
“或许是因为祁若朗是他的第一个儿子吧,难免会感情深厚一些。”初栀也不太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这么猜测,毕竟这也是个正常现象。
一般来说,第一个孩子总是最受重视,而最后一个孩子总是备受疼爱。虽然初栀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像这是个普遍现象哎。
“或许你说的对,但愿父皇能够快点好起来。”祁若玉一脸深思,末了又道,“否则,祁若堂查出皇后毒杀先皇后一事属实的话,只怕父皇还要再受一次打击。”
虽说祁若玉对这个先皇后并没有什么印象,但小时候就一直听宫里人说,皇上对先皇后的情意如何之深,是其他所有宫嫔都无法比拟的。
用初栀刚刚的思维来说,大概也就是第一次所爱之人,感情总是会比他人更深厚些。
初栀却抓住了祁若玉言语里另一层意思,惊讶道:“听你说话的意思,难道你已经查出结果来了?皇后真的毒杀了先皇后?”
“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祁若玉并不打算隐瞒初栀,如实回答道,“但根据现在所掌握到的消息,只怕这件事是真的。”
“那看来,皇后和祁若乐都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初栀蓦然间有些唏嘘。
祁若玉从来不说大话,现在既然能够这么说,自然是有些实锤的,由此可见,皇后和祁若乐,是真的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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