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需要他们来解决困难,城外的援军好像是知道援军以致,竟然四门同时停了手。
上曲阳的县城暂时是安全的,张翔想通过县令来猜猜背后的之人是谁?于是就找到县令,“县令大人你好,我想知道除了外边那股黄巾贼,在上曲阳还有没有其他的势力。”
县令这么多天守城不眠不休已经很累了,张翔的到来解决了他的大难题,因此他非常感激张翔,当然就知无不言了,“将军你太客气了,县令大人之名愧不敢当,你叫我窦昆好了,我窦家也是世代将门,到了我这一代就剩我一个独苗了,要不是我的父亲当初拦着,我也去当兵了,至于上曲阳的其他势力就多如牛毛了,但真正成气候的除了外边的黄巾贼,也就是朗生了。”
张翔:“可不可以具体说说这个朗生。”
窦昆:“当然可以,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朗生是本县枣山乡人,朗生是次子以当地的规矩,需要自己出来讨生活,朗生看起来很瘦弱,所以经常受人欺负,但是有一天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一个一直很老实的人却发起了狠,杀了别人一家八口,那一年正好是我第一年上任,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朗生杀完人之后就肖声觅迹了,又在黄巾起义的时候突然窜出成为一方势力,不过他好像顾念乡土之情,这次他也没有攻打县城。”
窦昆最后一句话张翔不敢苟同,没有攻打县城的确有可能是顾念乡土之情,但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就是朗生比别人更贪婪,他不屑于与别人分享果实。
比较两种可能性,张翔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张翔有七成的把握隐藏的敌人就是朗生,但是以朗生的经历来看他不可能有这样的谋略。
那么就说明他身边至少有一位谋士之才,谋士对张翔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他知道以现在的势力,招揽谋士还不现实。
但是他没想到一伙黄巾贼之中竟然有这样的谋士,张翔的心里也活泛了起来,窦昆看见张翔突然不说话了,“将军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翔:“我守东城门和南城门,其他两门县令来守有问题吗?”窦昆没想到刚才还客客气气的张翔,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其实张翔这么做也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他不会为了一些陌生人而罔顾自己士卒的性命,张翔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守城这件事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利益可言,反而还是个累赘,所以他不怕得罪窦昆。
上曲阳对张翔来说只是个过路之地,他也没有长居此地的打算,当然就不会费心了,窦昆:“没有问题,但将军可否调些兵卒。”
张翔很干脆的拒绝了,窦昆无奈带人离开了,那个脸色别提多臭了,张翔把士卒带到东门和南门,他最看重的就是南门,如果遇到什么意外,他就可以很快的通过南门进入山地脱身。
到了晚上,张翔还以为可以安心的休息一晚,没想到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很多黄巾贼凭空出现在县城之中,攻打县城四门。
幸好翔飞军经常生活在野外,所以警惕性很高,没有让黄巾贼钻了空子,张翔睡觉很轻,他一听见动静就马上起来了,当他站在城墙上的时候就看见上曲阳县四处大火。
张翔没想到县城之中竟然有密道,而自己所驻守的东城门南城门却突然成为了黄巾贼重点攻击的对象,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显然幕后之人又出手了。
虽然张翔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张翔马上组织士卒抵抗,没过一会张翔突然听到一声闷响,城外突然地陷了。
张翔知道这时密道崩塌了,很显然幕后之人在利用他与外面的黄巾贼厮杀,他想造成了两败俱伤的场面,但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张翔很怀疑。
城内的黄巾贼也知道了密道的崩塌,好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向东门外突围,此时的张翔就在东门,他不能让黄巾贼突破东门,否则不用幕后之人的动手,他今晚都过不去。
张翔只能选择了一条被人事先安排好的路走下去,就像是一个非常口渴的人明知道海水是咸的也要喝下去,关键时候就能看的出一个人可不可靠,窦昆发现了东门的状况,竟然发动全城百姓为张翔解围,最后拼杀一晚,翔飞军才守住了东门,但也就是这一个晚上,城外的黄巾贼的旗帜换了,变成了朗字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