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家人之苦呢?我手下的官吏可不是谁想当就当的,身家必须清白有能者当然是个例外,但是你显然不在有能之列,所以你必定拖家带口,你不为他们考虑考虑吗?据我所知半年前你刚成为父亲,什么都可以造假,但孩子应该不能吧!”
聂埀:“张翔你不要自作聪明了,我的妻子的确是本地人,但不过是普通的农家女而已,我的身份也是假造的,至于那个孩子你觉得我这样的人有资格有孩子吗?”
张翔:“你不在乎是吧!那我们就试试。”张翔让人把那个孩子给带了进来,小孩子很可爱还知道吃自己的脚丫子,肉嘟嘟白嫩嫩。
张翔把他抱了起来,一松手就掉了下来,在孩子更要落地的时候又给接住了,孩子到是很开心,还冲着张翔露出了笑脸,为此张翔又完了几次。
孩子更是呵呵的笑,根本就没有意思到这样的危险,但是聂埀却看不下去了,“张翔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听见聂埀的怒吼孩子都哭了,张翔却好像没有听见聂埀的怒吼,一味的在哄孩子,“乖孩子你父亲很凶啊!把你都弄哭了,不知道你真的掉在地上,你的父亲还会不会这么凶呢?”
聂埀:“张翔你难为我根本就没有用,几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民,突然有一个人找到了我,给了我一次机会成了你手下的官吏,突然冒出了一个夫人一个家庭,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效忠的是谁?我只知道我只要听命就能保住我现有的一切。”
这句话张翔到是觉得是真的,聂埀身上漏洞百出,一点也不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探子,只是一个普通的武人而已,也许这样的探子才更不能让人发现。
聂埀提到了他的夫人,张翔立马去让人寻找,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聂埀的夫人已死,而且刚死不久也就是说张翔刚让人带走孩子她就死了。
聂埀更是很伤心,他永运都忘不了第一次看见自己夫人的那种感觉,两个被胁迫的人走在了一起,相互扶持过了几年安稳的生活,最后还有了一个孩子。
其实当有人找到他们夫妻的时候,聂埀就意识到好日子要结束了,只是没想到事情发生的会这么残酷,“主公,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张翔还以为聂埀要说出实情,“那就看你说的能不能打动我了,只要我觉得有价值,别说是一个要求,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聂埀:“我想要一个安稳的家庭,可惜夫人已经死了,我留在世上只不过是祸及这个孩子而已,我希望主公可以代为照顾他。”
聂埀当场咬舌自尽了,聂埀话音刚落张翔就发觉不对了,但是什么都晚了,聂埀死不足惜,但是聂埀一死就没有人可以证明张飞的清白了。
一切又将是从头开始,至于聂埀的孩子张翔也没有为难,张翔是不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的,这个孩子张翔让人送给了一个普通人家。
希望他能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快乐的长大,张翔忙绿半天随着聂埀的自尽变得一无所获,还要面对着百姓的质疑,张翔进入晋阳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而且传的非常快,不管是巧合也好还是有人推波助澜,反正晋阳的百姓都知道了,如果张翔进行包庇,那就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也就是这件事不能拖得太久,拖得越久这件事就越说不清了,张翔没有让张飞出门,带着几个亲卫去了一趟张飞打人的那个地方。
地上的血迹还没有消失,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巷子,平时的时候都很少有人经过,晚上就更加没有人,所以就不可能有人看见事情的经过。
张翔只好又去了继贤楼,继贤楼虽然很大很雅致,但是生意却不是很好,倒不是东西不好,只是位置太过偏僻了,因为是正午所以张翔索性就留下来吃点东西。
味道到是不错,但是就是价格贵了一点,怪不得门可罗雀,张翔马上就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商家办酒楼都是为了赚钱,而这家继贤楼好像并不是为了这个。
而且继贤楼也开设好几年了,声明一直不显要不是聂埀说,张翔也根本不会知道晋阳之内有这家酒楼,一个不已赚钱为目的的酒楼只能说明它有别的目的,又刚巧在事发地附近,又是宴请张飞的地方,一切的一切都太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