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骑兵,一定有和连的奸细。
甚至连牛辅的手下也有,但是张翔也无可奈何,张翔也不能把这些人都杀了,这些士卒可都是现成的骑兵,而且大多都是老卒。
尤其是牛辅的那些骑兵,那都是曾经跟着董卓南征北战过,张翔可不舍得,张翔只能把这些骑兵当做后手,奸细最多就是几个几十个,总不能所有人都是。
牛辅和阎圃看到自己的手下退到后面,也明白了张翔的心思,他们也没什么可说的,昨晚的夜袭已经说明了一切,牛辅不愧是在董卓底下待过的人。
做自己人也非常狠,凡是有嫌疑的人截杀,阎圃就没有牛辅那些本事了,那些教众也不过是看在张鲁的面子上,才听命于阎圃。
阎圃要是动他们,可是没那么容易,所以张翔最不放心的就是阎圃手下的这些教众,不但不让他们出兵,连接近粮草重地都不行。
张翔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让整个营地变了模样,跟以前完全不同,营地是非常重要的,就像是战场上的家一样,当然不能马虎。
骑兵作战可不像步卒那样,看得见摸得着,而是看得见摸不着,不是想打就能打的,可是这些羌人骑兵却是想逃就能逃。
凉州大地到处都是平原,其实跟塞外的情况很像了,张飞突然跑到张翔的营帐,打乱了张翔的思绪,“大哥,你那边出事了。”
“三弟,你别急,看看这是什么?”张飞拿出了一个死鹰。
很明显是被张飞射死的,张翔拿到手里,看了一眼鹰的爪子,“信鹰,抓住奸细了吗?”
张飞:“没有,我射下来的时候,里面就是空的。”
张翔:“空的也就代表没用了,不过大哥到是挺厉害,这么晚了还能射中天上的鹰,看来你的箭术不比卢劈差多少了。”
张飞:“三弟,我比卢劈还是差了一点,如果是他能抓到活的,我只能抓到死的,而且天上的鹰不少啊!最少三四只呢?”
张翔:“这个和连胆子越来越大,把我营地当什么,都给我射下来。”
“我射下来一个之后,都跑了。”
“什么跑了,那也就说明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要不然这些信鹰也不会跑。”说到这里张翔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天刚亮,张翔就来到了那些教众的聚集地,这些杀生教的教徒只认识张鲁,可不认识张翔,如果不是张翔带兵把他们围起来,他们可不会听命。
张翔把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把阎圃都惊动了,“主公,你是找出奸细了。”
张翔站在这些教众面前,“你们很奇怪,吾为什么这么早就召集你们,你们这些人之中有不少外族人,想必也听见了昨晚的鹰啼声,你们谁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吾重重有赏。”
这个世道从来都不缺墙头草,“大人,那是信鹰。”
“很好等着领赏吧!有一个人知道,那就说明你们这种有不少人知道,吾的人很清楚看到,一只信鹰从你们上方飞了出去,你们觉得吾该拿你们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我杀人吗?”
张翔看见其中一些人暗中撇了撇嘴,张翔可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奸细,直接让周仓把他抓了出来,当场杀掉可谓是杀伐果断。
看不清楚形势的人死了也活该,底下的人开始骚乱了起来。
“吾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杀人,吾的人不但看到了信鹰,而且还把它从天上射了下来。”张翔拿出了从鹰爪上取下来的信筒。
张翔:“这个东西,我相信你们之中的某些人应该很熟悉,这么大的一只鹰,想必有些人看到了,赶紧站出来,不要连累了自己身边的人。”
突然一个教徒站了出来,张翔笑了笑,“有胆色,吾很佩服你。”
“大人我不是奸细,我只是知道一件事,昨晚我起夜的时候,看见一只鹰从一个营帐里飞了出来,不知道能不能领赏啊!”
张翔:“当然可以,想要什么有什么?”这个时候真正的奸细就跳了出来,竟然有好几个都冲向了张翔。
最后被周仓给抓住了,看来这个奸细不够沉稳,不过想想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和连狂妄他的那些手下当然是这个样子。
至于第一个刚才跳出来的教徒,当然是张翔事先安排的,这个教徒可不是羌人而是汉人,跟张翔配合的非常好,要不然怎么能引蛇出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