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笔钱财。“乞丐头子陷入了白日做美梦之中。
张翔让亲卫把尸体抬上来,乞丐头子的冷汗又冒出来了,他还以为是活人,没想到竟然是个死人,死人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见过。
这才是最让人害怕的事情,乞丐头子看向谢瞎子,现在真的是全靠他了,“这个人是三天前去我们那里的,不是本地人。”
张翔:“很好,继续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谢瞎子:“跟他一起来的人很奇怪,全都是羌人,我们这个地方的确汉胡杂交,但是汉人和胡人之间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其中一个还极其富贵,更不像是我们这边的人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是极其富贵的。”
“有些人的面相是遮挡不住的,尤其是州牧大人的面相,见到一面就惊为天人,就算那个出身富贵的羌人都不及您身上的万一,披狼皮也没有什么用?”
谢瞎子这个人还挺有意思,不但拍了张翔的马匹,还说出自己该说的事,真的是两不耽误,张翔特意让张飞画了一幅画。
张飞画画的本事还是很高的,简直是活灵活现,看张飞画画就像是看一场戏一样,非常的有画面感,张飞把和连的画像给谢瞎子看,“是这个人吗?”
“是。”
张翔:“你确定?”
“小人愿以性命相保,见到绝对是这个人,除非这位黑将军画错了。”
张翔:“你们下去领赏,记得下次不要在说那个黑字,否则挨打了吾可不管了。”谢瞎子看着张飞的脸色,拉着乞丐头子就跑。
杨旭:“真的让主公猜对了,和连竟然在凉州,真让人想不到,这是属下的疏忽。”
张翔:“这不能怪你,凉州这个地方吾从来都没有重视过,尤其是边境地带,更是连个眼线都没有,让和连钻了空子也不奇怪,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只是这个和连不会轻易出手啊!我们回到凉州有一段时间了,也没看他动手,就说明他很谨慎,就算是引蛇出洞他也没那么容易上钩。”
张翔:“根本就不用引蛇出洞,而是愿者上钩,传出消息阴夔已死,和连尝到了甜头,可不会浅尝即止,胆大之人都贪心。”
“这个不用跟阴大人商量吗?阴大人养伤的时候都在办公,会不会耽误他的事啊!”
“这件事我去跟他说,剩下交给你去办?”
张翔去了阴夔的营帐,里面有好几个案子,到处都是没有处理的文案,“主公,怎么会来我这里,这真是稀客啊!以前求都求不来啊!”
张翔:”这几天大舅哥就不用出去了。“
”主公要软禁我,不知道属下犯了什么事。“
”犯事,当然没有,不过在外人眼里你已经死了,所以你不能出去。“阴夔也是聪明人,营内的事情基本上不能瞒过他的耳朵。
阴夔:”主公,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只能先这样了。“张翔已经下定了决心,阴夔也没什么办法?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他很少出去,案牍堆积如山,还需要一段时间处理。
老天爷一下雪他的事情也多,阴夔的死讯传回了长安,阴家老家主也到了台前稳定了家中的局势,然后直接北上去往凉州,是来接阴夔的遗体的。
阴林亲自出山,这是张翔不想看到的,凉州气候恶劣这要出什么事,这可怎么办啊!阴林不只是阴夔之父,还是阴婷之父。
也就是张翔的老泰山,身份地位如此特殊用他做饵张翔也有点过意不去啊!可是谁就知道会这么巧呢?真是事赶事赶到一起了。
想停止都不可能了,这件事还有瞒着阴夔,如果他知道了非得跟张翔大闹一场不可,阴夔可是一个极为孝顺之人,躲在暗处的和连。
也终于上钩了,阴林成为了他的目标,杀一个阴夔可不能满足他的胃口,和连把手下的人又召集起来,现在和连手下的人马不足一千人。
想想以前他是多么风光,这一切都是张翔害的,他要报仇自然就不会让张翔过的舒服,阴夔阴林只是见面礼,大礼还在后面。
和连带人袭击阴林的车队,车队之人大喊,“不好有马匪。”这句话彻底把和连给激怒了,他可不是马匪,他可是骄傲的塞外雄鹰,和连第一次被人叫成马匪,这是何等的侮辱啊!
和连又怎么能忍受的了,“给我杀光他们,尤其是阴林那个老匹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