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故。
“什么?!就这么点!你别忘了,你那是还欠咱们将近五十个大洋!你这点只够换利息的!”只见一个长得高壮浑身皮肤黝黑的青年掂量了一下手中胡一炎好不容易从家里搜出来的两个大洋说到,这青年叫做黑二,那是村里出了名的混混,也是胡一炎那些猪朋狗友之一,本来在胡一炎家里还有几个钱的时候他那是整天和其称兄道弟,没想到短短一日的剧变,这黑儿反过来就成了胡一炎的债主,“我…….我家里只有那么多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前日我家的田地那是都给人没收了,家里也给抄了……这两块大洋还是咱娘偷偷藏在茅厕的粪桶里才保留得下来的。”胡一炎颤颤巍巍地说到,要知道这回黑二来收账那还带来了两个别村的打手,说是要是胡一炎不还钱的话就把他一双手给砍下来,胡一炎平时有钱的时候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这阵仗,如今碰上没给吓得给唆(尿裤子)了就已经很不错了。
黑二听了这话那就老大不高兴了,只见他皱眉说道:“我说胡一炎你啊,不是兄弟我不帮你说话,只是这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就算是亲父子都是没话说的事儿!你欠咱的五十个大洋我俩瞎子吃馄饨(心里有数),咱也不说那么多废话了,就算我愿意我身后的弟兄也要吃饭啊!你也得问问他们乐不乐意,是吧?!”
“这……这咱又没有说不还你钱,只是不能再拖几天吗?!”
“废话!你自个几天不吃饭试试!”黑二怒视胡一炎猛喝一声,吓得胡一炎那是不自主间向后连退了三四步,生怕黑二冲上来就真的要砍自个的双手,可那黑二表情一转,忽然间变得十分殷勤,他走过来一把搂住胡一炎的肩膀说道:“不要说兄弟我不给你机会,如今你家这情况我也是知道的,不如咱们破罐子破摔,你家那栋屋子的地契少说也值些钱,不如…….”,“不行!这要是给咱娘知道这事非打死我不可,欠你的钱我会还的,只是我家那份地契绝对不能拿出来抵债!”打从胡家被人抄家之后这唯一剩下的就只剩下那一栋租屋了,而那屋子的地契被胡一炎他娘收得死死的,是以才没有并那些抄家的人给收去。他娘也说了,胡一炎他爹死的时候留下的东西都没了,如今就只剩下这栋房子,并且还警告胡一炎,要其不管如何都不能把这屋子拿去卖,所以没等黑二把话说完,胡一炎一口就把这事给回绝了。
“你这话时说到哪里去了?!谁要你拿地契来抵债了!”黑二摆了摆手,说:“我是叫你吧地契拿出来再赌一把,这回由你自个坐庄,要是你赢了这赌债的事情咱不但一笔勾销,反过来我还可以给你二十块大洋!你看,这怎样?”所谓的坐庄那就是要胡一炎自个去寻一只鸡来和黑二的手中的鸡来斗。
“这……”眼见胡一炎似乎还有些犹豫黑二又加油添醋地说道:“你看这人不可能时时都倒霉吧,所谓风水轮流转,这回也轮到你小子的运气回来了吧?!况且这回是你自个坐庄,只要你能去镇上找上一只厉害的鸡仔,还怕不能赢钱吗?!”
听见黑二把那些话儿说得天花乱坠般,胡一炎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家,趁着天黑的时候从他娘的床底下把一个木盒给拿出来,那木盒里装着一张已经发黄的纸张以及一块大洋,不用说,那发黄的纸张正是胡家屋子的地契。只见胡一炎贼头贼脑般看了看四周,眼见当下没有人发现于是逐把地契和那一块大洋揣到怀里,偷偷地溜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