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了起来,说道:“我感觉这李庆国的媳妇是在说谎,李庆国根本就在家里,而且没有得病,可能是……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她不想给咱们见到李庆国……”
“这我早就看出来,不然刚刚我也不会冒着被那黄脸婆骂得那一下吧门槛给顶着。”胡一炎嘿嘿一笑,说:“刚刚就那一下,我往她家屋里瞧了一眼,师兄你猜咱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袁林心觉自个这个爱耍宝师弟好笑,这人家家里能有什么玩意值得大惊小怪的,难不成这李庆国的媳妇真像香港那些八卦杂志上写的那些富家太太一样,在里边养了个不穿衣服的小白脸不成?而胡一炎打开手心,只见一团黄色的纸团掐在其掌心,“是这个!”胡一炎拉开黄纸,这玩意却不是其他的东西,而是胡一炎和袁林熟悉到都不能再熟悉的玩意——符咒!
“符咒?”袁林眉头一皱,说道:“师弟你刚刚看到他家里贴了符咒?”胡一炎点了点头,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不只是这一张,他家里那是满满地都贴满了符咒,那是比当年咱们师傅的屋子还要夸张!”当年他俩师傅李震山住的那间草庐既是卧室又是道场,这每天下午袁林和胡一炎都得在里边练习画符,这几个小时下来都得弄个几千张,而那时候他们生活比较贫穷,像画符用的黄纸怎么说也算那么几个钱,是以通常这些被画了的符咒,一般都会由李震山自个挑出那些能用的留着,等有空下山的时候再拿去卖,是以这日积月累间那屋子里都堆满了符咒,一进到屋子里一股子的朱砂味尚且不说,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还会身上被贴上几道黄符……
听了胡一炎这话,袁林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他说:“师弟,依你看这李庆国家里那是贴那么多符咒干嘛?这些符咒并不是出自咱们茅山派的,看笔迹应该是龙虎山和皂阁那边的玩意…….这其中我也不是很懂……”袁林习的是“茅山术”,而“茅山术”中的符咒多以朱砂字符,符头多带有哪路神仙急急如律令的字样,而手中这张黄符虽说也是朱砂所画,可是都线符,是以袁林根本就看不出来符咒的作用。
“这还有什么好说,能住在这地段上的人身家最起码有上千万以上,而像这种大户人家在自个家里贴满了符咒难不成是想招财?!咱用小脑想了想都知道这李庆国家里铁打那是遇到了不干不净的玩意!”听胡一炎这么一说袁林心里到是也觉得有理,于是说:“这个李庆国可是咱们找师傅的关键,无论如何都得见上一面,如果他家里真是遇上了这些玩意的话咱们不妨就出手帮他一把,到时候说起师傅的事情的话想来他也不会拒绝帮咱们找师傅……”想到这里袁林那是走上前去又想敲门,可是却被胡一炎阻挡了下来:“大师兄,你先慢着,要是咱们这样冒失失的送上门去,人家那是会相信才怪!依咱的看法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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