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溯可以拖住北狄的军队,那样北疆的兵力也能调动,如此左翼必败无疑。
“陛下臣妾和你做个交易如何?”左离很悠闲的揉着自己的下巴“臣妾的父亲和臣妾说,要臣妾和他里应外合,陛下说臣妾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你有何条件?给云烟解蛊?”司澈一挑眉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
“臣妾可没说,只是陛下的毒臣妾也是无能为力。”自己下的毒,然后说我也没有解药怎么那么欠揍呢。
“朕要知道你所说的是真是假,届时朕会告诉你母蛊在谁身上,要知道天残蛊这东西朕也不甚了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司澈看到左离紧握的拳头很冷很冷的勾起嘴角。
“臣妾今日身体不适,陛下还是请回吧。”连礼都不愿意行,便走回了后殿。
心中气闷无处发泄,伸手拿起身旁的花瓶便摔了。
听到杂乱的声音,司澈冷哼了一声也走了,他要回去好好想想怎样才能挽回颓势,云溯那颗棋子要怎么用。
云烟得到筱墨的通报便赶到了后殿,刚刚推开门便听到左离低吼着“滚。”
轻轻关上门,从一堆价值连城的废品中走到左离身旁“左儿不想见到我?”将失控的人儿拉入怀中,轻拍这安抚。
“烟儿,你怎么来了。”安静的任由云烟抱着,云烟身上总有一种让她静下心的魔力。
“岸芷宫都快被你掀翻了。”捏了捏左离的鼻子取笑着她,看到左离下巴上红了一片,轻轻抚摸着“疼吗?”
摇头无所谓的说“不疼”随后又撇了撇嘴说到“都说了不许捏我鼻子。”每次云烟一做这个动作她就就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特别幼稚。
“乖,你把这些都摔了,得浪费多少钱啊”云烟替左离将头发缕到耳后,在那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怎么不知道烟儿是个财迷。”知道云烟实在安慰自己,可是想到自己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左离越发的恨自己的无能。
“我累了,好困。”云烟懒懒的靠在左离身上打着哈欠,最近几乎都是靠着左离的药压制着,云烟也极易疲乏。
“那我们回去休息。”心疼的揽着云烟的腰,明明比她还高一些的人,如今却有一种自己都能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的感觉。
从一开始的假死计划云烟的身体便一直在损耗,军营的生活又那般艰苦,这具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云烟的担忧不是毫无理由的,即便天残蛊解了这具身体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左离是大夫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愿意承认,现在这样她还能给自己一个虚无的希望。
云烟难得的耍赖,让左离陪着才肯入睡,看那人学着自己嘟着嘴,左离整颗心都化了。
“烟儿,再这样我可就不让你睡了。”娇媚的压在云烟身上,温热呼吸洒在云烟脸上。
不期然的贵妃娘娘又看到了心上人脸红的样子,明明平时总是那么冷静的人,一遇到这种事就会羞涩,偏偏贵妃娘娘表示她真的爱死了这样的云烟。
云烟伸出胳膊,将左离拉下来,隔着棉被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左儿喜欢吗?”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轻声说着。
左离挑眉,她的烟儿学坏了,不过这样也很美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烟儿,这般疲乏,左儿怎么忍心你劳累。”边说着解边开云烟的里衣。
满室的旖旎风光,羞得月儿都藏了起来。
“如果可以我愿用余生陪你做任何你喜欢的事,别等下辈子,下辈子只求你别再遇到我”夜已深这是谁的低喃,又是谁的泪水悄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