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奴家娘两去了”。
擦了擦眼泪,继续道:“由于花光了积蓄,万般无奈之下,为了埋葬父亲,奴家只得卖身葬父。郓城县的宋押司见奴家可怜,掏出十两银子要我安葬父亲,这时一个官人掏出五十两银子,说不要宋押司破费了,自己出了这钱。
宋押司见那官人诚恳,也没推让。等奴家安葬父亲,那官人来找奴家,说是要纳奴家为妾,奴家在郓城县无依无靠,见着官人出手阔绰,就和母亲跟着官人走了,哪知到了走着走着就到了梁山,那官人也没了踪影,我们娘两只得在梁山过活,直到昨晚遇见了官人”。
安慰了阎婆惜两句,吴用笑道:“该做的小生已经都做了,以后娘子就是我的妻子”。谁让阎婆惜是个大美人,该有的担当,吴用从来都不缺。
阎婆惜欢喜道:“官人少歇,奴家这就伺候官人洗漱”。洗漱完毕,天色大亮,小喽啰抬来饭菜,两人吃过后,吴用来到聚义厅。
直接问道:“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龙奇怪道:“什么怎么回事,大清早的你不去操练人马,来我这干嘛”?
吴用坐下,捋了捋胡须,昨晚指尖残留的女人体香,悄悄猥琐的闻了一下,道:“那女子怎么回事,昨夜发生了什么”?
邓龙蹭的站起来,瞪着吴用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那女子是我准备嫁给别人的,现在倒好,被你稀里糊涂的睡了,你说说该怎么办”。
吴用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现在米已成粥,说什么也晚了,只是这件事还请哥哥莫要告诉其他人”。刚才还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现在一副吃干抹净的样子,倒是让邓龙重新了解一番吴用的下限。
狠狠揉了两下下巴,邓龙吓唬道:“那你现在准备怎样安排阎婆惜,不如把那女人挖个坑埋了吧”!
吴用被吓了一跳,连忙道:“哪能!这么漂亮的女子,还是留给小生做婆姨的好”。
邓龙这才大笑道:“学究倒是怜香惜玉,这样吧,今天你们就拜堂成亲,也好给阎婆惜一个交代”。
吴用毫不犹豫道:“我这就去准备准备”。说完便跑了。
在阎婆惜被带上梁山的第一天,邓龙就见了一面,要不是害怕头顶绿油油,现在哪能轮到吴用。
心里冷笑道:宋黑子,没了阎婆惜,我看你如何折腾!
傍晚时分,众人汇聚聚义厅,吴用身着大红长衫,阎婆惜蒙着盖头,站在聚义厅上。
公孙胜主持婚礼,拜完堂,新娘子送入洞房。一个简化的婚礼,被晁盖几人安排的井然有序,热闹非凡。
酒席之上,众人向吴用说了几句恭喜话,便被鲁智深拉着喝起酒来。
邓龙知道吴用酒量不好,对众人道:“今天是学究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把他灌醉,免得走错了房间,被新娘埋怨”。
吴用赶紧接着:“诸位兄弟吃好喝好,小生这就去洞房了”。吴用彻底怕了,时间还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自己已经喝了八九碗酒,再要喝下去怕是有的被人抬下去了,趁着邓龙开脱,连忙告了声罪,跑了出去。
晁盖笑骂道:“好没出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小七道:“晁大哥错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学究哪能不着急”!
晁盖笑了几声,问道:“我等刚到梁山不到一天,学究怎么就成亲了”?
邓龙只得胡扯道:“学究昨天可能见了此女一面,心里记挂。昨晚喝醉后……”给了晁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邓龙便和其他人拼起酒来。
晁盖想了一下,没想出什么头绪,便和众人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