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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收了银子,顿时满脸笑意道:“大人请便,咱家这点时间还等的起。”
谢过王喜,来到里屋,宗泽长子宗颖说道:“父亲真打算去开封,任那些贪官污吏糟践不成。”
宗泽一扫刚才的颓废,精神奕奕的说道:“为父这些年与朝中交往甚多,现在我写一封信,出城的时候交给孙立,让他快马送到京城,交于我那些老友,想来我们一家老小的还能保住,再说……。”
宗颖问道:“父亲难道还有其他后手吗?”
宗泽苦笑道:“我一辈子做官只为百姓,你有什么不知道的,那几个好友,还是我在做县令的时候,佩服为父的为人行事,才与我交往的,哪里还有什么后手,只是我总觉得那些禁军有些不对劲,但是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
宗颖赶紧问道:“父亲是觉得这些人有假不成?”
宗泽解释道:“我也验过圣旨不假,那个黄门也是宦官不假,他说的那些事,我能不知道吗?问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他罢了,从这个黄门贪婪的行事风格来看,不像是假的,只是那个禁军武官没有半点官气,身上反而带了一点淡淡的匪气,我才有所怀疑!”
宗颖笑道:“父亲怕是多疑了吧,现在大宋的军队,哪支不是这个样子的,就是禁军也不列外吧?”
宗泽叹口气,道:“但愿是我多疑了,不过你去只会孙立一声,出城的时候,叫他验验那个禁军的身份令牌,为父不好查?”宗泽说着话,手下快速写了一封信,交给宗泽,郑重的嘱咐道。
宗颖拿过书信,在后院牵了一匹马,去给孙立送信。
院外此时王喜坐在凳子上,小声对黄安说道:“这就算成功了吧?”
黄安摇摇头,没有言语,以他的智慧还看不出宗泽内心的想法,只得低声道:“还是小心些吧!”
就在两人在哪默默无语的时候,宗泽带着全家老小出来,告罪道:“烦劳两位久等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王喜看着宗泽一家一人拿个包袱,愕然道:“大人就这些行李吗?”
宗泽笑道:“我觉的这些都是多余的,要不是去京城,这些东西都懒得拿。”
王喜则是苦着脸道:“这宗大人带着妻儿老小,又骑不得马,几时才能到京城,误了时辰,万岁爷可是要问罪的!”
宗泽道:“特使不必担心,我们先走,让他们等会到车马行,租一辆马车,坐马车慢慢走就是了。”
王喜这才喜道:“宗大人,那就出发吧。”
一帮人刚出了门,门外一员大将,手持三尺铁鞭,见宗泽出来了,连忙道:“大人就要走了,属下在酒楼摆下一桌酒宴,为大人送行?”
王喜站出来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路,你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孙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包银子,塞给王喜道:“还请特使等等,耽误不了多大时候,再说了两位还没吃饭吧,何不一起吃点!”
王喜拿过银子,想了一下,自己这么多人确实还没吃饭,要是逼得紧了,怕被宗泽看出破绽,就顺势答应下来,一起来到酒店。
喝了酒,吃过饭后,孙立叹道:“小人在禁军中有一兄弟,现在也是指挥使一职,叫李华,不知将军认识吗?”
黄安笑道:“八十万禁军,本将没有听说过什么李华,是不是你记错了!”
孙立道:“某家没有记错,就叫李华,难不成你是假冒的不成?”
黄安拿出腰牌,上面赫然刻着指挥二字,黄安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拿去看个清楚。”说着把腰牌扔给孙立。
宗泽在一边道:“将军息怒,孙立不胜酒量,醉了胡说罢了,还请将军不要记挂。”宗泽要来腰牌,还给黄安。
指挥使官阶五品,比宗泽高了整整一阶,不过在大宋,武官实际地位低下,比不得文官。黄安也没计较,只是横了孙立一眼,便没在说话。
王喜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
孙立也没再反对,对宗泽道了声保重,就送他们出城,众人骑上马,向着济州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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