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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因为身上的伤势,敦少风与慕容婉灵都错过了秦天与段鹏决斗的精彩一幕。但今日秦天与华天阳比剑的整个过程,他们都是看在眼里。
两人还是依然有些处在震憾当中,他们根本不会想到,昔日被他二人所救的傻哥,会是这样一个剑术高超的人。以前秦天的剑术他们见过,认为极为不凡,今日才是彻底明白,秦天的剑术已经是出神入化。
震憾过后,二人便是不断的夸赞着秦天。
秦天道:“其实今天我完全在赌。”
二人不解,露出疑惑的样子。
秦天道:“其实我也是在那一刻才想明白,剑是用来杀人的,或许有些人可以动用剑气,但是今日我与华天阳只是比剑,他要伤我那么便只有让剑接触到我。而他的剑再快,再疾,甚至是如你们所看到的那般令人眼花缭乱,难辨真假,但是最终的目的不过还是要作用到我的身上。而在这之前所作的不过是为了迷惑我而已。”
敦少风有些惊讶道:“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下华天阳师兄的剑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
宁雨道:“华天阳师兄的剑虽在会最终刺在你的身上,但是你知道他会刺你哪里吗?”
敦少风顿时摇头。
慕容婉灵却是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秦天为什么说他是在赌了,他也没有办法判断。但是他最终却是赌赢了,华天阳师兄的确是刺向了他的脖颈。”
宁雨摇了摇头道:“婉灵,如果是你的话,你是躲还是持剑阻挡?”
慕容婉灵道:“我会躲,不对,华天阳师兄的剑太快,我根本躲不过去,可是要我持剑阻挡,我好像也做不到啊。”
宁雨淡淡一笑道:“所以,这一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难之事,否则岂不是人人都成为剑术高手了。我剑澜宗又岂会数百年来只有剑无道长老一人被誉为剑道宗师。”
敦少风不禁问道:“傻哥,你是如何做到的?”
秦天道:“我也不清楚。”
宁雨道:“真正的剑法只可会意,不可言传。同样的剑法,不同的人用有不同的效果,这一点你们应该明白。”
慕容婉灵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这就是秦天在教我与表哥时所说的,是人在用剑而不是剑在用人,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想秦天现在或许正是超脱了这些束缚,才会有如此高起的剑法的。他的剑是随心而发的。”
秦天也不知道自己的剑是否是由心而发,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做到这一切。或许唯一的解释就是因为他脑海中的神皇神识的关系。
还有不到近半个月时间便是剑澜宗真传弟子的排位赛,而现在因为华天阳的关系,那或许已经不单单只是一场比赛,而是他与华天阳的再一次比拼。
这一次只是点到为止,那么下一次或许正如华天阳所说,是生死之战。
然而今日秦天只是与华天阳勉强做到平手,那么半个月的生死决战,他又能否战胜华天阳,他又该以何种方式战胜华天阳?
平静的湖面有风吹过,荡起阵阵涟漪,秦天此刻的心静正是如此。
他在想,他不应该应下这场决战,但是他根本就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