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出一个女子的头,是染霜没错,她在湖水里把秘籍给毁灭了,免得惹祸端,然后自己游出水面。
“鬼啊?”有人尖叫,以为她是鬼。
“真的是她,她命真大啊!”长孙钰杰等人惊讶不已。
“怎么,我没有死,觉得很失望吗?”染霜冷笑一声,“还以为我是鬼吗?”
“杰,她.她怎么自己游上岸了,她不是有伤吗?”庄美莲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一个弱女子,受了伤,还可以从水里自己游上岸。
“可能是老天不忍心我收我,怎么,庄小姐,是觉得我应该死吗?”染霜讥讽地笑,犀利而阴冷的眼睛看着庄美莲,真想撕碎她的假面具。
“原来林小姐会游泳啊!”北辰翼缓神,笑了起来,“幸好你没事。”
“她的背上的伤痕还在,是他打的,假不了,难道这个女人深藏不露。”长孙钰杰十分的想不通。
染霜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以为她应该去死,还有那个死男人怀疑她会武功。
他慢慢走近她,想试探她,染霜冷笑,她会让他得趁吗?当然不能。
没有啊,她没有内功。长孙钰杰抓住染霜的手,用力一捏,染霜隐藏了自己的功力,他当然试不出来。
咳咳,染霜忍不住咳嗽,在水里待久了,也会感冒的。
“林染霜,想不到你的命真大?”长孙钰杰甩给她的手,冷淡地说,“来人,把她关在冷院,好好看管。”
长孙钰杰又无情地把染霜关起来。
“小姐,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阿奴看着湿淋淋的染霜,顾不得其他的,她哭着说,“都怪我,不该离开你的。”
“王爷,求求您了,求求您让奴婢伺候小姐!”阿奴跪在地上,央求长孙钰杰让她照顾染霜。
“二哥,林小姐身体不好,就让阿奴去伺候她吧!”长孙钰铭帮忙求情。
染霜看着为她求情的长孙钰铭,心里记下他的这份恩情。
“阿奴,看在你忠心的份儿上,你就跟在你家小姐身边吧!”长孙钰杰沉默了会儿,答应让阿奴伺候染霜。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阿奴感激地磕头。
染霜倒是无所谓,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如此的好心,他一定有他的打算,他腹黑着呢!
染霜被带进冷院,冷院真不愧是冷院,一座荒院子,里面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
“小姐,你先休息,奴婢去帮你找一件干衣服来!”阿奴扶起染霜温和地说,“在太阳底下晒一下,你会暖和些!”
“你不是去找衣服了吗?”染霜淡淡说。
阿奴有些愧疚地说,“小姐,都是奴婢无能,管家不让奴婢拿衣服。”
“没事,你再去找就是了,对了,记得找些吃的回来,饿了。”染霜并没有怪罪阿奴。
荷花池那边,长孙钰杰等人从荷花池边离开,北辰翼也告别长孙钰杰,和长孙钰铭一道离开。
“王爷,皇上叫您进宫一趟。”在北辰翼他们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宫里来人叫长孙钰杰进宫。
长孙钰杰对庄美莲说了几句掏心话,就跟着宫里的人进宫。
“小姐,你怎么不高兴了。”庄美莲的丫鬟不解地说,“那个林染霜不足为惧啊!”
“你不懂,你没见到铭王和北辰太子都替她求情吗?还有,听说她以前胆小怕事,怎么失忆了,胆子更大啊!你不觉得奇怪吗?”庄美莲不以为然地说,“凡是小心些,总没有坏处。”
“小姐,你多想了,王爷那么爱你,你看,这王府里的人根本就没有承认她的身份。”瑶儿觉得她家小姐在敏感了。
“话虽然如此,但你别忘了,那个林染霜有一个将军舅舅,她舅舅奉命去北方剿匪,他舅舅为国效忠,忠心耿耿,至今未娶妻,皇上对他颇为器重啊!”庄美莲一一分析,“我估计皇上叫王爷进宫,可能是为了这件事情!”
祁月皇宫,百花齐放,奢华无比,长孙钰杰去了皇上的寝宫。
外殿,太监尖声尖气地禀报,“启禀皇上,杰王到!”
忽然内殿传来一个声音,“宣。”
随之而来,守门的太监把大殿的门打开,长孙钰杰走进去,施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
“坐吧!”斜靠在龙榻上的长孙鸿淡淡地说,“听说你把林染霜打了,还关进水牢里。”
“是!”长孙钰杰也猜到他父皇会问这事儿,他毫不隐瞒地回答。
“杰儿,林老贼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但那个林染霜是无辜的,你就放她一马!”长孙鸿客观地说,“朕都调查了,林染霜在林府的日子也是苦不堪言的,她幼年丧母,唯一的舅舅又在边关,就算回来了,林家的人也是做做样子,让外人知道她没有受苦。”
“父皇,儿臣折磨林染霜,也是气愤,以为她和林老贼是一伙的。”长孙钰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