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怎么样,管你什么事!”
她的话刚说完,顾深泽就轻描淡写的手掠过秦染的肩头,顺便狠狠的按了一下。
那瞬间,快感直逼脑门,她跟屁股着火似的,跳了起来,眼睛瞪到最大:“顾深泽!你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朝着人伤口上你戳什么戳!”
“想让你知道,该怎么说话。”
秦染觉得,自己说话的态度那是非常的好!她没拿板砖砸死这个男人,就已经是她素质好。
“我就这德行,打小就这德行!不爱听你出门左转。”她吼完后觉得自己像是个神经病,又叹口气:“大叔,你要是不待见我,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成不成,这样你不累我都累。偿”
顾深泽的这次放鸽子,让秦染的心底只觉得,他压根一毛钱都不在乎她。
“我要是不待见你,我跑回来做什么,你是不是傻。”
秦染呵呵一笑:“我的确是傻,不过谁知道你半夜跑回来干什么呢,也许是想办成鬼,半夜吓死我呢!”
顾深泽气的好笑,他是真想看看秦染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是不是装了一堆没用的浆糊。
他的视线一顿,小姑娘的伤口正溢着血,算了,不跟小孩计较,他拿过医药箱:“过来,我帮你处理下。”
“不要!”
“那就去医院。”那语气,跟老爹差不多。
秦染气的直哼哼,她已经自己处理好了,为什么还要再弄一遍,碘酒很疼的好不好!
秦染不想说,自己不想再处理一遍的原因是怕疼,脑袋高速运转,寻思出一个理由来:“我觉得我处理的挺好的,为什么不包的严严实实,那是提高我肌肤的抵抗力,让它自己张好,结实!”
顾深泽就听着秦染在这满嘴跑火车,无奈的叹口气:“那如果让它自己愈合的话,到时候你肩膀上可就有一块永远都去不掉疤,穿点吊带,无袖,礼服之类的,就会露出来,你自己想想吧。”
秦染沉默下来,还是憋出来句:“我就愿意这样!到时候,顺着这条疤痕纹点东西,绝对漂亮。”
顾深泽没说什么,只是按住她另外一遍肩膀,然后把沾了碘酒的棉签摁上去:“别动,我还能轻点。”
一句话,让秦染老实了下来,只能咬着牙,等着这这火辣的疼过去。
毕竟——她也是真的怕疼啊!
然后,和谐的一幕就显露了出来。
一只裹着浴巾的男人,附身帮只穿着内衣的女孩在擦药。
只是,时间一久,就变了,从顾深泽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女孩姣好的身材,一路朝下,灯光反射下,显露的是她嫩白的肌肤。
秦染也看出点不对劲来,赶忙朝后一缩:“擦药归擦药,乱看可会长针眼的。”
顾深泽不但没有收回视线,反而肆意的盯着:“好身材才会长针眼,你确定你的也会吗?”
秦染不高兴了!嘿,不会聊天你张开什么嘴啊!谁求着你说话了啊!
秦染低头看着自己的少女系内衣,包着的是……发育并不怎么完美的,咳咳!她这也叫小家碧玉吧!小有小的好处,不是有句,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
秦染当然没本事在被人看着的时候,还能昂胸抬头,去嘶吼,她说到底还是个女孩子,于是她沉默无言的,任由顾深泽为她上药,裹上绷带。
她就被划了一道伤口,楞是整的跟一残疾似的。
秦染等着顾深泽弄完就当即爬起来,麻溜的跟个猴儿似的,急忙穿上衣服:“那什么,谢谢了啊,但是现在天很晚,我很困,你也累,于是……”
话被卡在喉咙里,因为顾深泽已经堂而皇之的躺了下来,顺便把她没说完的话说完:“我很也很困,于是,早些休息吧,已经快四点了。”
秦染干巴巴的坐在原地,问了句:“您还让人睡觉吗?”
顾深泽在原地翻了个身,顺手把她给拽了下去:“你的意思是,我没抱住你,你睡不着是不是,的确,结婚了以后,有段时间是要耳鬓厮磨的,来,我抱着你休息。”
谁他姥姥的让你抱着休息!秦染猛地坐起来:“不行,你在这我根本睡不着,这么着,我去客房休息,你在这睡吧。”
“夜里,外面都关灯休息了,你要是胆子大,就自己出去吧。”
秦染是个白天胆子能大的上天,可是夜里让她一个人在走廊上走,简直就是不可能!可是……秦染轻蔑一笑,走了出去。
笑话,当她第一天来住吗?她第一晚上住在这里的时候,特别害怕,想到很多惊悚片里的情节,第二天就问了杨管家,这走廊晚上怎么样,杨管家是个不会笑场的演员,也是个聪明的男人,很尽职的为秦染解答疑惑。
所以,这横水山庄别的地方也许会关灯,可是这一栋留下来给顾深泽休息的地方,是彻夜不熄灯的,即使再晚,走廊都会亮着灯光,秦染也在这个时候,出去打夜食,一般都会惊动睡在楼下的杨管家。
也因为这样,她更加是一点儿都不害怕。
等她转动门把,踏出门口第一步的时候,第二步正在准备的时候,人倏地顿住,被拉了进去,顷刻间,她就已经倒在床上。
秦染无奈的看着头顶的男人:“大叔,我有伤在身!”
“恩,我知道,所以我刚才没有动你的左肩,也没让你的左肩直接的碰到床。”
直接被卡住,这感觉就像是碰瓷没成功!
“可是我心理疼,我现在特别难受。”
她还在胡搅蛮缠,满嘴跑火车,顾深泽已经附身上前,呼吸交汇,秦染闻到了淡淡的尼古丁的苦味儿,只听到顾深泽用着类似要挟的话道:“你要是再乱动的话,小心……我把还没过的洞房花烛夜拿出来用用,正好奔波劳碌一天了,我想缓解下。”他不是听说这小姑娘怕黑的吗,怎么还吓唬不到了!
秦染是很想做出什么来,可是她只能蔫蔫的说了句:“你吓唬我的吧!我们俩结婚,难道不是……”
“不是什么,我娶个花瓶摆在家里看吗?只是看你还小……算了,睡吧。”顾深泽是男人,虽然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是也并不是一女的,躺在自己怀里,他还能跟柳下惠似的,他现在的全部想法,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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