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秦家,为什么不来接秦姑娘?”齐猛觉得这是接近秦黛心的好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秦黛心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与宝珠姐姐以姐妹相称,他的哥哥便不是外人,不怕齐二爷笑话,我是府里庶出的,平日里倒也罢了,只是这回无故失踪,定是让全家上下不得安宁,我与其通知人来接我,不如借了宝珠姐姐的光,先回去再说。”
齐猛心里一痛,想来这个三小姐在秦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当下道:“秦三小姐不要说客气话,是我们宝珠连累了你,送你回去这点小事也是我们该做的。”
秦黛心又道:“如此便有劳了。”
齐宝珠道:“咱们俩何必说客气话,我看与其咱们三人在这里客气个没完,不如快快坐车回台州的好。”
齐猛道了一声“是”,便让人送进了齐宝珠的一干衣物,“妹妹略作梳洗,我们便可上路了。”随后又抱歉的看看秦黛心,“不知道秦三小姐也在,因此没带了多余的来。”
齐宝珠不晓得自己二哥的心思,当下道:“哪里有工夫梳洗什么的,赶紧回家是真的。”齐宝珠想的很简单,秦黛心是被她所累,无故失踪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她的嫡母会不会为难她,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不如赶紧回去的好。
“对对,赶紧回家是真的。”齐猛不知齐宝珠心思,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受不了这里的环境,当下吩咐人准备回台州。
秦黛心简单交待了郑管事几句,就坐着齐家的马车回了台州。
申时刚过,齐家的马车便缓缓进了台州城。
齐宝珠执意让秦黛心去齐府坐坐,秦黛心婉拒了她的好意,“姐姐,来日方长,等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聚就是了。”
齐宝珠这才做罢,送秦黛心去了离秦府不远的街上。
齐猛在马背上看着秦黛心的身影默默离去,觉得这个背影太寂寞,太孤单。突然心中涌中一股冲动,一股不舍。
齐宝珠在轿子里催促着:“二哥,咱们回家吧!我还有事儿跟父亲说呢!”
齐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喊了声:“走了。”随后牵了马缰掉转方向,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便轻快的跑了起来。
秦黛心回到秦府时,门房处有小厮过来传话,原来秦从文早给门房的人留了话,见着三小姐,第一时间把人带到主院书房里。秦黛心心中明了,亦不多说话,跟着小厮去了主院的书房。
她进入书房以后,看到的是一副人仰马翻的情景。
秦从文着急上火,一个晚上没见而已,嘴角处竟起了几个锃亮的水泡,他双眼红红的,像是一夜没睡。
方婉茹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神情里有几分担心的意思,但秦黛心敢用脑袋担保,她担心的绝对不是自己的安危。
林氏也在,看样子是内疚了好一阵,见秦黛心归来时的欢喜却是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
秦黛心暗想,她这个嫂子,倒是不错。
秦从文见秦黛心神情稳妥,身上也无狼狈相,倒是放下了悬着一夜的心,他怒火攻心了一天一夜,此时倒是没有力气骂人了。
“还不跪下,你可知错?”秦从文的语气很重,让秦黛心立刻生出了几分不悦,秦家难道遗传这不分清红皂白的毛病吗?
“父亲,女儿何错之有?”她此时何止是冷静,简直就是冷冻!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难道说他这副惨样竟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吗?
“你这不孝女。你知道不知道女儿家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清誉!你一个好好的女儿家,怎么就不能规规矩矩的待在家里?”秦从文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看看你,无缘无故失踪一天一夜,把我们秦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我瞒着你祖母,瞒着你姨娘,就怕她们知道了急出个好歹来。你祖母年纪大了,经不起你折腾,你姨娘怀着孩子,本就辛苦,哪里还能受得起你不见了的消息?整个秦家就你最不让人省心。”
方婉茹倒慈爱,走近秦从文道:“老爷您消消火,孩子回来了就是好的,你就是骂她,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何苦气着了自己的身子呢!”
秦黛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方婉茹果然是一副大老婆作派,后妈的典范,这哪里是劝说,分明是火上浇油嘛!什么叫“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林氏在一旁说不上话,躲又躲不掉,当真尴尬至极,心想哪有当着儿媳妇的面教训女儿的公婆?随后又想到,若是自己以后有了孩子,还是要让他多读诗书,多弄文墨,少接触秦家的生意经。
果真,秦从文听了方婉茹的话后,火气又盛了几分,他一拍桌子,指着秦黛心的鼻子大声问道:“说说,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ps:今天带孩子打针去了,所以晚了点,存稿要没了,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