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是轻了她秦黛心呢!
二人皆沉默不语,亦步亦趋的跟着白氏和方婉茹往园子里面走,她们是来参加贾府的同乐会,又不是来这儿说说笑笑的,万一让人觉得她们玩闹心重,不矜持就不好了,毕竟她们是代表着各自府里的脸面呢!
秦黛心来过贾府,那还是去年冬天赏梅的时候,当初她对贾府里面的山水楼阁印象深刻,事隔半年再来,觉得贾府的山水布置又不同起来,那些苍松翠柏已经不那么惹人喜爱了,反倒是应春而绿的其它植物让人瞧着更新鲜,各处各地都摆了无数的盆景,远处桃花初放,落英缤纷,近处有娇养的牡丹盛放。妖娆的芍药,还有月牙白的山茶花……让人眼花缭乱。
园子里的布置也略有添减,假山奇石似乎刚刚换过,巍峨的太湖石丈余高,姿态挺拔,形纹俱佳。人工湖里锦鲤游得正欢快,红白相间的花纹喜庆异常,让人想厌都难。
一路走来,秦黛心默默的看着贾府里景致的变化,心中有种微妙的感觉。虽说府里整治山群盆景是常事,可贾府的手笔也太大了些,动工破土的地方十数处那么多。还新添了几处假山群和凉亭,这……
“这贾府的园子可真气派,竟是仿了江那边儿的景致,一派小桥流水人家风格,却做得大气贵重。让人耳目一新,绝非普通人家可比呀!到底是三品大员呢!”白氏似无意的方婉茹唠家常,其实却透露出了很重要的信息。
方婉茹没听出来,听是随声附和了两句:“是不错,非小户人家可比。”
秦黛心听了白氏的话,猛的醒悟过来。贾府是三品大员,不是皇亲国戚,也未及封侯拜相之位。如此铺张,只怕会惹来非议。只是贾家人又不蠢,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一点呢!贾家人甘愿冒险,想必是抱了某些人的大腿吧?
“妹妹你想什么呢?”齐宝珠见没有人注意她,便偷偷的扯了她的袖子。小声问了一句。
前面是一处拱形小桥,众人抬裙而上。一直沉思的秦黛心突然打了个冷战。
自己又犯了老毛病,凡事只要有一丁点的蹊跷,就去找漏洞,证据,去推测,猜想。她本能的喜欢着刺激的游戏,却忘了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
“我在想姐姐带了什么样的好东西来!”两人走过拱桥,来到一处开阔地。
贾府的三月三同乐会,就设在这里。
远处含山,近处有水,四周名木林立,花草成群。背后有一片假山群,数目之多,姿态之险让人叹为观止。
空地上搭起了一个红幕高台,想必是请了戏班子的,台下早已摆入了许多的桌椅,桌上面铺花格子方巾,放着一些点心水果,还有新折下来的桃花枝,插在长颈的红釉瓷瓶里,椅子倒也普通,不过是常见的靠背椅,黄花梨的木材而制,椅子上放置着白色兔毛小垫子。
秦黛心看了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白氏和方氏已经和相识的女眷凑起热闹来,大家相互见礼,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圈子中心的核心人物依旧是贾府的大奶奶张氏,她是吏部侍郎的千金,出身高贵,为人又八面玲珑很会说话,自然是这种场合里社交的高手。
“秦夫人,怎么没见令媳?今天这样的场合,你该把她带来才是。”张氏笑容不改,可语气却不太好,想必也是听说了秦子诚要娶平妻,替自己的手帕交讨公道呢!
方婉茹面不改色道:“她都是成了亲的人了,跟小姑娘凑什么热闹?这三月三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们凑在一起更应景些。”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林大才女这名,咱们是早有耳闻,平日里总是忙着,也不得见,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却没让她来,可是你的不是。”另一位年纪与方婉茹不相上下的夫人道:“咱们附庸风雅的兴致,生生断在你这儿了。”
方婉茹不住点头道:“我那媳妇性子娴静,不喜热闹。”这是给林氏订上了一个不合群,太过清高的标签。
想要讨好齐家,也不用踩低林氏吧!将来这话传了出去,谁还能请林氏出席自家的聚会啊!
张氏听了这话,凤眉一挑,“我那妹妹自小便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姐妹中的翘楚,赛诗词也好,赛笔墨也罢,她都是当仁不让的,若论才德,有谁不知道林家小妹?怎么才嫁过去这么几天,就成了不喜热闹的了?”
张氏一笑,“秦夫人,您的这个借口可一点都不高明!”
方婉茹脸色很不好看,张氏这是要打她的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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