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落苍术很明显的不淡定,问:“嫂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帘青凉凉一笑,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叫我嫂子,我得尽嫂子的责任吧!”
无法挑剔的话语,使得落苍术眉头紧皱。想说什么,却又顾忌卧在床上养病亦非轩,毕竟,这是家事,自己再插手就属多管闲事了。落苍术淡然一笑,忙摆手说:“这就不归我管了,你们聊,我先走了。”说完给亦非轩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便落跑了。
亦非轩欲开口,却只能望见落苍术的背影。只是默然的叹口气,误交损友呀!帘青眸中含水,略显委屈,说:“相公,你会不会不让人家去呀?”
亦非轩略显纠结,面色微苦,说:“娘子,为夫现在身染重毒,千里求医,其路途遥远,道路艰辛。是娘子想不到的,所以我不愿娘子受苦。”
帘青一脸无悔的说:“相公,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可是对你一往情深。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人家就去哪!”帘青说完,就被自己恶心到了。差点吐出来。
任谁看到都觉得这是郎情妾意,只是气氛有点冷。亦非轩双眸微冷,但话语却是那般温馨,道:“娘子,人家舍不得你。”
帘青猛地打个寒颤,冷。看来今天是遇到对手了。想来今天自己也是有求于他,略显不甘的说:“讲人话。”
亦非轩薄唇微抿,很平静的说:“我不希望你去。毕竟路上发生什么事,是所不能预料的。”
帘青勾起一抹冷笑,说:“我还用不着你保护,只是觉得生活太平静了。想找点事干。”亦非轩不赞同的摇摇头,问:“你难道忘了我们之前的协议?”帘青眸中含笑,眼角微弯,说:“协议似乎不包括这些吧!”
亦非轩眸色微冷,说:“是这样吗?”帘青眸色闪过一丝暗芒,笑容很浅的说:“想与不想,是我自己做决定。”
亦非轩眼神忽明忽暗,很是平静的说:“你这是抗旨不尊呀?”帘青一脸无谓的摇头,说:“错,嫁给你的是南朝六公主,而不是我----慕帘青。再说,抗旨。我可不算。”
亦非轩脸带薄笑,很是温柔的说:“为夫不在,娘子倒是意见很大呀!”
帘青回报以同样的神情,缓缓的说:“不是意见,是底线。同意与否。就看相公你了。”针锋相对的话语,让整个房间都泛着丝丝冰冷,似乎空气都僵持在那里。落苍术在门外似乎都能感受道屋内的暗潮涌动,颇现尴尬的朝在门外等候的引素笑笑,引素也只微微点头。其实脆弱的内心早已被屋内的两人打击的支离破碎。引素自是知晓小姐的厉害。想来也只有姑爷妥协的份。换句话说,都是被姑爷的表妹逼逛街逼烦了。自家小姐不是那勤奋人,而在这几个月被姑爷的表妹逼着。想想就难受。俗话说:哪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在小姐身上体会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