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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要报复社会,所以我就一定会做到。
正午过后,君士坦丁堡有钱人们的小憩时间。
就在这个时间点,君士坦丁堡南部沿着海岸的街区,我和亚历山大身边跟着一大票人呼啦地出现在散漫行人三三两两散步的狄俄涅街道。
小巧jīng致常被当地人称作家庭后院的狄俄涅街因为上百匹马匹的踩踏喧哗,一下子犹如被人粗鲁打破的瓷器,那份jīng美别致霎时间四分五裂。
行人们怒视着我们。这些人都很年轻,绝大多数都是手挽着手两人并肩散步的年轻男女,这个时间也就拥有大量富裕时间的年轻情侣们有心情在这里背对着碧海蓝天在这里谈情说爱。
嗯,在原来那个世界,他们有个名字,小资。
君士坦丁堡小资们的一个浪漫就是挽着爱人的手,吹拂着爱琴海的温暖海风散步在狄俄涅街上,然后到谟涅摩叙涅斯咖啡屋喝上一杯回味无穷的咖啡。
谟涅摩叙涅斯,这不是我瞎扯的名字。在这名为狄俄涅街道上,真的有这么一间咖啡屋的存在,使用的是希腊神话里提坦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的名字,而这间咖啡屋所在的狄俄涅街的命名来源也是大有来头。爱与美之女神的母亲狄俄涅便是街道的命名来源。
“进入狄俄涅的怀抱向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找寻一份永不忘记的美丽的记忆。”这便是君士坦丁堡小资们经过文艺渲染的描述。当然,我们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找个漂亮女人,在这里走上一圈,然后进咖啡屋,喝上一杯苦到你蛋疼的咖啡,最后在夜晚,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夜黑风高的时间,找个地方干上一炮,中不中枪,就看枪手的个人本事。
只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小资是少数派,更多的是普通人。然后,没办法,爱与美之女神的老妈就这样让我和亚历山大带着几百只马蹄踹了过去,紧接着呼啦地一下,牛逼哄哄地出现在估计应该是捂住胸口大叫非礼的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面前。
回头再看前一刻还风情万种、含情脉脉的爱情之母狄俄涅,我很满意用好几百只马蹄造成的效果,现在的爱情之母狼狈得比被人轮完一遍的黄花大闺女还要有之不如。
咖啡屋的侍者应该是没有看过这么一群彪悍拉风到骑着战马开进狄俄涅的猛人。瞳孔失神,张大了嘴巴,捧着一个盘子,两股颤颤地站在门口。我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吭出一个屁字来。
领班反应也吃惊,但终究是接触过不少达官贵人,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他咽下一口口水,扯出一张还不算变形的笑脸迎了上来。
“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我刚好就在门口边上,离他最近:“没有。怎么,没有预约就不可以进去吗?”
领班脸上哆嗦了几下,赶紧摇头:“没有没有!谟涅摩叙涅斯这里有着最美味的咖啡,最可口的点心,在窗户敞开的地方拥有最美的视线,保证您和您的伴侣享受在君士坦丁堡最愉快的一天,绝对会…客人您们….请问,有什么本店能为你们服务吗?”
看着语无伦次的人,亚历山大示意我们下马,我摆摆手抽出一个望远镜说道:“哦,我们是来这里研究君士坦丁堡海岸城防漏洞的,给我们足够大的空间就好。”
我看到里面大厅有看过来的人有不少扑哧地一声把嘴里的咖啡给吐了出来,再扫了眼那个领班一抽再抽的眼下皮,我想他脑门上的黑线能够实质化的话,一定罩满了整个大脑。
亚历山大一脚踏进屋内,打量了下里面与众不同的异国风情,他望了眼楼梯,伸手指了指:“上二楼。”
接着就在屋内一群额头直冒汗的小姐、夫人眼中,亚历山大率先带人走了上去,屋内那些负责替人提包抬椅的侍者没有一个胆敢上来。
“给我们来一壶克里特岛庄园产的葡萄酒。”瓦伦斯路过领班说道,“记得要冰镇的。”
“烈酒,要两桶。”莫里斯跟着说道。
君士坦斯在领班面前晃过:“远东产的那种。”
在咖啡屋要烈酒,还是远东的那种,再看看一刻前的那彪悍到乃至于凶残,几百只马蹄车过来的气势,那个领班估计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谟涅摩叙涅斯可是出了名的文雅之地,而且接待对象基本上是下至八岁的待嫁萝莉上到五十如狼妇人,就算是男xìng顾客过来,他们哪怕攀风附雅也不会在女人面前提出类似的要求。
这次轮到我走过去,领班抬头看见是我,大概想到我刚才那句彪悍的回复,他连哭的心思都有了。那表情,我能读懂,想象一下,小资云集的星巴克面前,突然有一天,十几辆中国主战坦克头顶搭载了导弹的直升飞机一路碾过沿途的宝马、奔驰、凯迪拉克、英菲尼迪,最后背对着后面一片狼藉的街道走进店里面向店员开口购买一瓶老白干外加一箱红星二锅头的样子,这已经不是用惨烈能够描述的场景。
领班几乎是用上了即将慷慨就义的语气哆嗦着道:“您…还需要…些..什么?”
我高看了这人一眼:“东西,我们都放在马鞍边了,你叫人抬进来准备一下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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