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抓过啊力手中的衣服,放在手里看了良久,也没有看出半个究竟。
一点点的发现,确实让啊力痛快了一场,由于他太痛快了,简直就是过了头;万一这衣服是别的少了支胳膊的人穿过的呢?很快,啊力的声音又平淡了下来,他耸了耸肩膀,道:“这件衣服,是少了只胳膊的人穿过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小浪哥,但毕竟很有可能。”
“为什么?难道妳见他以前穿过这件衣服?”张大标有些不解,他凭什么就说这衣服是少了只胳膊的人穿过的?这衣服叫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呀。
“不,只因为我也是一个残废。我……回去了。”啊力拿过衣服,漠然地走出小毛屋……
找不到尸体是好事情,找到了尸体才是坏事情。这不就证明风哥和小浪还没有死吗?虽然没有半点发现,但涂文海和张大标依旧很高兴!正当他們决定放弃寻找的时候,张大标却决定要再去杨风和m国人撕杀的地方再着看。
黄浦江,波涛荡漾,那一排排的浪花,欢滚着扑向江岸,溅的水花足有一米多高!站在黄浦江的一边,眼看着江水东流而去,张大标的心中涌起了万千的感慨和悲凉。
这一年多来,在风哥的带领下,欲血军团创造出了多大的辉煌?不是辉蝗,简直是奇迹!而风哥这个人,原本也就是个奇迹,可惜,风哥再厉害,他也是一个人。
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风哥也会有出事的那一天,可如今,自己没有想过的事情他偏偏就发生了,或许,这只是一个玩笑吧!但愿这只是一个玩笑,要是风哥真的走了,这欲血军团,自己绝对没有能力撑下去,再说了,风哥不在,白己撑这个欲血军团有什么意思?
上了一条小船后,张大标亲自拉着绑了挂钩的绳子,以图能在水底钩起什么东西。
一圈又一圈过去之后,张大标也隐隐感觉到有些失望,这找不到尸体确实是好事情,可要是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的话,自己有应该去那里寻找风哥呢?
有些问题,是很难有答案的!张大标只能独白叹气,慢慢地将手中的绳索拉了起来,突然,张大标感觉到手上的绳子一沉,他的心也蓦地一紧,难道……?他不敢往下面想,只是小心拉着手中的绳子,在微微一用力后,他突然又感觉到手中一松。
张大标皱了皱眉,三两下将绳拉了起来,这才发现,绳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割断了。
要说自己用的力也不大,这绳子也有怎么粗,怎么如此容易就断了?张大标忙吩咐手下稳住船,定好方向,然后再命今几个手下到水里面好好看看去。
很快,几个会水的手下,便扎进了黄浦江,不停地在黄浦江的泥土中摸索,可惜的是,他們在摸索了好久之后,连一块玻璃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是什么利器了。
“文海,情况不对,这绳子明明是刚刚割断的,为什么就连玻璃都找不到?”张大标点了支烟,眉头紧锁地盯着在水中潜伏的风堂弟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让弟兄們再找找吧!说不定等下就能有发现了。”涂文海同样很郁闷,他甚至有种亲自下水的冲动,可当他想下水的时候,又感觉到很荒唐,因为他毕竟是一堂之主,根本就没有下水的必要,再说了,这下水的人多的是。
“文海,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很想亲自下水的冲动。”张大标的手微微有些哆嗦,很显然,他有着和涂文海一样的顾虑,现在,他正在努力地压制自己,别弄出笑话来。
“什么?”涂文海大惊,他知道,情况有些不对了,不过他当然不能说出来自己也有亲自下水的冲动,要他一说出来的话,张大标感觉到情况不对一定会跳进水里去的。
现在的张大标,身上的担子很重,不能不维护好一点自己的形象啊!涂文海没有再和张大标多说,顿了顿后,便一个猛扎钻进了水中。
“文海!”张大标伸出只手,想制止涂文海,可惜已经晚了,那波涛荡漾的水面,早已经被涂文海那肥胖的身躯砸出了一圈浑浊的浪花。
涂文海一次次地钻出水面呼吸,又一次次地钻进水底摸索,良久,当涂文海再次钻出水面的时候,神色明显有些不对,他游到船边,用手抓住船舷,把头撇在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文海,有什么发现吗?”张大标亲自将涂文海拉上水面,继续道:“妳怎么就跳下水……”
后面的话,张大标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在将涂文海拉上水面后,他分明看见涂文海手里还拖着一把刀,这把刀张大标并不陌生。
刀身修长,刀体幽蓝,豁然是杨风从不离身的九阴屠狼刀。
张大标猛地将涂文海拉上船,而后一把抓起九阴屠狼刀,轻轻地在刀身抚摸,口中还喃喃道:“风哥,风哥的刀,九阴屠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