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去了?”
在原来退出去后,啊力再一次仔细地打量了下鹏飞,他越看这小子就越长的象自已,不由的勾起嘴角,皱着眉头看着常无命道:“有没有发现,这小子长的有点象我?”
“该不是妳妈妈当年多生了一个,在小时候走丢了吧?”常无命也感觉鹏飞和啊力确实象。
“两位大哥开玩笑了,我那里及的上力哥的半点神采?”鹏飞赶紧底下头,一脸的惶恐样。
“妳哪里的?什么时候开始上道的?”啊力捏了捏下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鹏飞。
“小弟是中原人,但从小在越南边境长大,至于上道吗!”鹏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皮,羞涩地笑道:“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为了一个女孩,将别人的头打破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成了流氓,游混在中原和越南之间。”
“不错嘛!大多数男人只有色心,未必有色胆,看来妳是个真正的男人!“啊力听了觉得鹏飞这小子有点直,不是那种城府很深的人,越发地对这个来自己的年轻人有点好感。
“有没有进过什么帮派?比如前洪门,或者是越南的地主那边?”常无命也随性问了句。
“没有,老是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混饭吃,不过也认识了几个弟兄,谈不上帮派组织。”
“恩,打打杀杀的事情,暂时就不要想了,等风哥回来了,我让妳跟风哥去杀一次!风哥,才是真正的牛人。“小浪的眼神,终于恢复了点往日的神采。
“我能跟着力哥和无命哥,就足够了,至于跟风哥,我想都没有想过,也不愿意想。”
“不错!妳先下去吧!我和无命哥谈点事情,往后,就从明天开始吧!妳天天过来陪陪我們两个,三个人喝酒,我想,比两个人喝要有意思的多!。”
“力哥和无命哥喝酒,我站一边看看就好了!我……我不会喝酒!”
“小时候妳会不会玩女人?什么事情都不会一生下来就会的。”啊力挥了挥手,笑道:“下去吧!明天再过来……对了,妳和原来是什么关系?”
“我是自己加入电堂的,我和来哥没有半点关系,只不过我很想见见力哥,便想办法找来哥引见了一下。”鹏飞的样子很坦然,有点象不懂世事的孩子。
顿了顿,啊力挥了挥手,让鹏飞先退了下去,待鹏飞走后,啊力转眼着着常无命,淡淡道:“无命,妳说,这鹏飞,是不是原来故意让他来我們身边,来取得我們信任的?”
“虽然说原来最近的表现不错,但人心隔肚皮。不过没有关系,日子长的是,这年轻人到底如何,以后咱們自然可以看个通透。”常无命喝了杯酒,继续道:“如果这小子是真的愿意跟妳,那倒不错,如果他真是原来的手下,前来打探消息的……虽然说我常无命少了只胳膊,但杀个把人,估计问题应该还不的很大。”
话说日久见人心,真的是如此吗?恐怕未必,比如当年越王兵败,在吴王手下为奴隶,都多少年了,吴王都没有看出越王的狼子野心,最后还给越王忽悠了。
这鹏飞的表现,一直就很平常,每天都是陪啊力和常无命喝喝酒,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啊力和常无命,根本就没有看出鹏飞到底是哪里不对,而实际上,鹏飞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对地方,他是原来的手下亲信不错,但他绝对不是来打探消息的,他来,确实是为了陪啊力。
啊力和常无命身边突然多了个年轻人,张大标对此事也感觉到很郁闷,特别是当他知道那年轻人是原来引荐给啊力的时候,心一下子就紧了起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由于鹏飞已经取得了啊力的信任,要动他的话,必然会弄得兄弟反目,可如果不动他的括,然后必然会一起大患,现在,张大标唯一能做的,只能暗中拿到鹏飞不为人知的把柄。
任何人,都有弱点,他的缺点可以是他自己,也可以是他的朋友,家人,张大标决定,从鹏飞的家人下手,就算抓不到鹏飞的把柄,也可以借机会将他除掉!
鹏飞的家人就住在s市,房子是破落的出粗毛坯房,张大标的手下得力好手宋朝阳,在查明了鹏飞家人的情况后,感觉到鹏飞不可能会是奸细,一个奸细不可能会不把自己的家人给隐藏起来,一个奸细的极酬绝对不可能让家人生话的那样贫苦。
可宋朝阳更知道张大标的意思,非常时候,宁可错杀,不能放过!在这种时候,宋朝阳会被原来引荐给力哥,那么无论如何,他都得死!当然在他死后,标哥一定会善待他的家人。
这事,是雨堂的艾斌前往处理的,艾彬带了好些手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摸到了鹏飞父母所住的家,并礼貌地敲开了门……
“这是鹏飞的家吧?“艾斌双眼犀利地盯着前来给自己开门的老太太,冷冷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