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刚才皇后嘴中所说的皇上的侧妃仪妃,
仪妃妩媚妖娆的走到跪在地上的皇后面前,
便俯下身子,没有好语气的道:“姐姐,皇上日礼万机,
国事繁重,而且,身体欠佳,
姐姐又何必把沉年老帐翻上金銮殿来扰乱皇上歇息那?
如果当年,皇上要封我儿司徒飞赫为陆国太子的时候,
你不出来阻止,那么,也就不会有今天太子之位是你儿,而太子龙袍穿我儿身之事了
姐姐,这话要是说起来,不怪皇上,怪你自己!”
:“母后!母后!你怎么又来求他了?
我们母子是有骨气的!”
就在这时,从金銮殿外,走进来一个要多帅有多帅的男人,
就当司徒国的皇后娘娘跪在地上哀求皇上将太子龙袍加冕她皇儿又被皇上的侧妃仪妃绵里藏针攻击的时候,
突然,一个浓翘的长睫,柔化了原本刚棱有力的轮廓。
微蹙的双眉之间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却跟着眉心一道上了锁。
那张极为性感的双唇,的若在面目清爽的平时,或许可以帮他假作一副文质彬彬貌。
而今满脸蓄着的胡髭却让浓烈的阳刚魅力,再也无可隐藏遑论他撩人心弦的醇厚低嗓。
这个身穿蓝色长袍的帅气男人,好似一身的忧郁,却又帅得那么无声无息的跑上金銮殿,没有给皇上行礼就直奔自己的母后,一把将仪妃推开,
浓黑色的眉毛紧蹙,指着地上那个狼狈的仪妃道:“我不允许你欺负我母后,这是最后一次,你听到了吗?”
仪妃紧忙匍匐到皇上的跟前,抻出纤纤玉手搭在他那诱人的脖颈上,并且道:“皇上,好疼,”仪妃那妖娆妩媚又很是阴毒的双眸中,似乎在向司徒飞扬母子俩传递着杀气,
:“狐狸精,你不要在魅惑我父皇了,你这个坏女人!”
司徒飞扬挡在自己那个早已珠泪洗面的母后身前,一脸怒色的大声吼道,
这时,皇上从龙椅上面突然起身,一身威严的走过去,挥手狠狠的打了帅气忧郁的司徒飞扬一耳光:“逆子,真没教养,怎么跟仪妃讲话那?见到朕为何不行礼节?你现在是太子,不是皇上,你母后平时就这样教育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