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鹰几步就跟了上去,拽住她的手,“老婆,走那麽快干嘛,怎麽不等我?”
唐逐雀使劲挣扎,还是甩不开他的手,“快放手,不要再叫我老婆。我奶奶素来不欢迎任何欺负她孙女的人拜祭自己,你不用跟过来。”
叶庭鹰拽得更紧,“不放,你就是我老婆。我们两夫妻一块来看望你奶奶,她一定会很高兴。”
前几分钟还在对她冷嘲热讽,辱骂,现在又来厚脸皮耍亲昵的招数,变脸之快,可想而知。
唐逐雀不禁冷笑,论耍无赖的程度,她真是远远比不上这男人,估计,很多人也比不上他。
两人来到墓碑前,唐逐雀跪下,默默地在心底跟她奶奶互诉感情的苦涩,同时,暗问奶奶血光之灾的事是否属真,究竟会是因甚么事招来不测,有没办法趋吉避凶——
叶庭鹰站着旁边,沉声道,“唐老夫人,我便是你孙女的丈夫,是你老朋友叶博宏的亲孙子。”
“您在天之灵,可要保佑你孙女为我们叶家开枝散叶,要给我生个智商超过180的儿子——”
唐逐雀不耐烦地推了一把身边男人的脚,“别胡说八道行不行?我跟我奶奶正谈着悄悄话!”
两人一块吧唧吧唧地说,那她奶奶该听谁的,哪顾得过来应答。
叶庭鹰委屈地撇嘴,“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唐老夫人,你孙女总是很对我很凶。不如您哪天闲着,就烦请托梦,好好劝劝她,该怎麽当别人的贤淑妻子——”
现在不贤淑的人是他,待别人很凶的人也是他,竟然还能赖到她头上来。
唐逐雀气炸了,又不好意思在她奶奶墓碑前发作,谈完了那些闷在心里的话,起身,“走吧。”
叶庭鹰嗯了声,拜别道,“唐老夫人,你孙女不客气要赶我离开呢,下次再来看望您老人家。”
任由对方吧唧吧唧地啰嗦,唐逐雀一路闷声不吭,钻进车内,才不吐不快问起来,“说完没有?我们几时可以办妥离婚手续?”
叶庭鹰愣了下,而后语气冷冽起来,“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提离婚两个字,我不会同意。”
唐逐雀冷笑,“不会同意?现在都甚么年代了,协议离婚不了,可以申请单方面诉讼离婚。”
叶庭鹰挑眉,“呵呵,没错,不过申请的原因呢?家暴?不能生育?感情破裂?还是分居啊?”
“我没做错过任何事,法院不会支持你。就算打起官司,你肯定也输。何况,闹得太大,你爸妈,爷爷,桃姐他他们怎麽想?”
唐逐雀火冒三丈,“你屡屡出言侮辱我,这还不算做错事麽?”
叶庭鹰那两条如墨一般的浓眉纠结在一块,“东然,刚才我说的话,那句带有侮辱的意味?”
古东然回头,应道,“总裁,或许,或许你不该当着外人的面说些两夫妻生活那方面的事,以及怀疑夫人与苏温泽苟.且不清,也不能只是把夫人当成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工具。”
瞅瞅,一个旁观者都比他更了解她介意的到底是甚么,不知他是不是根本就是装傻充愣。
叶庭鹰凝神,仿似思考甚么,过了半晌,沉声问道,“是麽?老婆,那我认错,行不行?”
唐逐雀不敢置信,险些被口水呛到,惊问道,“咳咳,你真的愿意认错?”
林莞音曾说过很多次,这男人从小到大,就算做错了事,也绝不认错,总是坚持自己是对的。
除了叶博宏,在任何人面前,都从不低头认错,所以,他的致歉,她勉强可以接受得来。
叶庭鹰点头,“嗯,我愿意认错,保证以后别再犯,但你要消气,以后也不要再提离婚的事。”
唐逐雀犹豫了会,“好吧,不过,认错不是说两句就算了,你要哄我开心,说话态度诚恳点。”
叶庭鹰掐掐喉结,不太自然地问,“嗯,那你要老公学猪哼还是学狗吠?”
唐逐雀瞪大双眼,“猪狗都行麽?那先学猪哼,再学狗吠。”
叶庭鹰指使古东然,“东然,你先下车,走远点,叫你的话再回来。”
他搂过身边的女人,贴嘴到耳边去,咧嘴,“哦哦,汪汪——”
唐逐雀捂嘴,不敢置信地叫起来,“你叫得可真像,来来,继续继续。”
她说的是大实话,刚才,回旋耳蜗那些声音就跟真实的猪叫声和狗吠声一模一样,不可思议。
叶庭鹰蹙眉,“不要,好丢人,偶尔给你扮一次两次就算了。”
唐逐雀笑得合不拢嘴,“哇,你怎能学得这麽像?专门练习过?”
叶庭鹰沉声解释,“15年前,芷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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