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太好。我宋琦并不是一个相信传言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你们两位一起来,我终究是外人,事情还得你拿主意。”宋琦直截了当地说,俞秋白脸sè有些不好看,而顾寻月眉头一皱,当听到“弟妹”两个字,眉头舒展开来,柳致知注意俞秋白和顾寻月的神情变化,见此,心中对顾寻月不由重新评价,果然是一个聪慧女子,居然听出意味来。
宋琦称她为弟妹,事实上已认可两人关系,柳致知知道凭宋琦在奇门数术上的本领,应该不会看错,这也是宋琦想见两人的原因。
“那宋哥是什么意思,我不问寻月以前的往事,也不在乎流言,如果不行,大不了私奔,我与寻月已说好,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身!”俞秋白反应倒是很激烈,可以看出,他对顾寻月是一往情深。
“不错,秋白,你才学很高,以前在学校时,就有才子之名,但xìng格上未免有些软弱,现在倒有了这样勇气。实际上,阻力应该不在你父母那边你们俩如果回到江浙,你父母即便不高兴,也不会拆散你们,真正的阻力恐怕来自弟妹那边,顾小姐,你真的想学红拂夜奔吗?”宋琦倒是很冷静,目光转向顾寻月,问到。
顾寻月眼中露出一丝迷惘,转眼变成坚定,点点头,说:“实在不行,就浪迹天涯。”
“你能抛弃目前的荣华富贵?你后面的人会放过你?”宋琦又问到。
“我这几年来为社长打拼,也给他们赚了不少钱,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再说如果我想走,他们也不一定能拦住。”顾寻月说到。
“社长是什么人,难道你是袍哥会的?”宋琦问到,柳致知以前也听爷爷说过袍哥会,组织中的首领称为大排,也叫社长或者舵把子,不过解放后,袍哥会已经解释,但具体情况谁说得清,也许又秘密出现。宋琦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才问出了这个问题。
顾寻月点点头,说:“社长叫樊川,我从小是个孤儿,后来社长将我从孤儿院中接了出来,供我读书上学,毕业后为他们打理一部分产业。”
“你功夫很好,跟你们社长学的?”宋琦闲问了一句,并非没有目的,他未见樊川,不知对方底细,如果顾寻月的功夫学自樊川,那么让柳致知看一下顾寻月的功夫,说不定就能清楚樊川的实力。
“你怎么知道我会武术,难道宋哥也是一位高手?我的武术却不是跟社长所学,而是和青羊宫中一位道人所学。”顾寻月有些惊讶抬起头。
“不是我,而是柳老弟,柳老弟一眼就看出你功夫很好。”宋琦没有隐瞒他。
顾寻月目光落在柳致知身上,看了好一会,目光又落到赖继学身上,然后才说:“柳哥的深浅我看不出来,赖哥也应该练过武,跟我差不多。”
赖继学笑了,说:“我练的是咏chūn,不过是明劲层次,柳老弟却是化劲层次,你实力跟我差不多,应该在明劲,你们的会长会武术吗?”
“会,功力很深,据说已到化劲,不过还有一位闲位大哥,却掌握一些传说中法术,让人防不胜防。”顾寻月这么一说,柳致知三人相互望了一眼,倒有些谨慎,这应该是一位修行人士。
功夫好防,必须近身施展,现代枪械条件下,功夫反而用处不大,而术法不一定比功夫来得高,但许多术法防不胜防,特别是对一般人,有时着了道自己还不知。
俞秋白倒是很惊讶看着自己的女友与宋琦三人交谈,看来他有些内幕并不清楚,宋琦看到他这个样子,举起了杯子,向他敬酒,俞秋白也跟着举杯。
“弟妹,你怎么喜欢上我这位兄弟?”唰着火锅,宋琦问到。
房间之中冷气比较足,如果从时间来说,现在已经算是初秋,不过夏rì的热浪并未完全退却,在天热开足冷气吃火锅,也是一种享受。
顾寻月脸上露出一丝红晕:“第一次见到他时,感觉他有些迂,有点书呆子气息,不过人挺好,我也没有太留意。我管理一家KTV和一家道家健身馆,他有时带客人到KTV唱歌,不过他与其他人不同,我感到秋白有时太过于正经,宋哥也是在社会上跑的人,现在这种社会环境下,正经已是一种异类。”
宋琦也笑了,说:“俞兄弟他不是那种假正经,俞家本是江浙一带书香世家,建国后虽受了一些冲击,但这个家族家教并没有改变多少,他父母从小就培养他,自然有一种温雅的正气,与现代大环境是有些不入,你是什么时候真正爱上他的。”
顾寻月开始回忆一件平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