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却笑了,说:“我的格物之道先从研究外物入手,其中道理启发自身修行,到后来,当以一颗真心,一颗赤诚之心平等观万物万事,人虽为万物之灵,不过是自封,并不比万物高贵,一旦真实从心中明白体现到这一点,可能我的修行就与世间常见修行分开道路,我就走上另一条路,所以对一般人来说是分心,对我却是资粮。”
“原来老弟早就明白了自己所行之路。”宋琦叹到:“自开一路,本是宗师所为,柳老弟这么想,已有宗师之资。”
“我们三人路都不同,唯有柳老弟却走出了新路,将来一定了不起!”赖继学也有感慨。
柳致知见两人夸赞,听到耳中,心中也舒服,不怪人都喜欢拍马屁,嘴上却说到:“两位太夸奖了,什么时候出发去中缅边境?”柳致知转开了话题。
“如果可能的话,明天就出发,先到那边转一圈,了解一下情况。”宋琦说到,这边的事情已差不多了,虽未最后解决,但事情也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
“听说那边赌石很多,有没有修行者去赌石?”柳致知问到,他以前看过不少小说,好像没钱的话,赌石是一个取款机。
两人都笑了起来:“柳老弟是不是想去发一笔财?”
“有什么不对?”柳致知见两人笑得奇怪。
“当然不对,世间的美玉对修行者来说,不一定是好东西,修行者所寻的是天材地宝,其中物xìng很重要,许多灵材在外表上并不出众。”赖继学说到。
宋琦又补充到:“赌石得财,算是偏财,修行者注重因果,以此取财,因果上搞不清,不到不得已,一般不会这样做!”
两人这么一说,柳致知立刻明白了,修行人有密法,不一定不能探测原石中的情况,如去赌石,当属不义之财,修行人虽不一定遵守法律,但都有底线,就是通常所说,人在做,天在看,修行者在心灵上做功夫,不像一般人,可以自欺欺人。
当晚,柳致知将自己东西好好整理了一下,特别是将当rì得自蜀山修士那张网好好感应了一番,做到能够运用,此网显然不是一种材料所炼,柳致知目前的炼器,基本上是同一种材料,对方所用在炼器上来说是一种合炼手法,将不同物xìng材料融炼在一起,形成一种特殊的妙用。
柳致知简单用意识沟通,做到自己能应用,另一方面,也想看看那些传说中大派的炼器手段,果然jīng妙,柳致知发现此网如从各种单纯材料来说,并不是上佳,但相互补充,却使整体上了一个层次,不觉中也学到许多东西,更是打开了思路。
第二天,柳致知等人与阿梨告别,准备到中缅边境,众人之中,却增加了一人,就是戴秉诚,他听说柳致知等人要走,问明情况,心中也是一动,他虽不是修行者,也算世间少有高手,一般差一点修行者都不如他,他也想去见识一番,看看另一类人的风采。
三人也没有拒绝,数rì来也相处比较融洽,再说不遇到真正修行界的高人,也不会为他担心。
阿梨将他们送下山,与柳致知依依惜别。四人到了附近的公路上站台,上了一辆哐当作响的公交车。
两天后,四人来到了腾冲,边境一座小城,以赌石出名。路边上,都有人在摆摊,不同的石料,价钱不一,有些旅游者想碰碰运气,花一个几百到几千,买一块石头来赌,不过绝大多数都是失望,就是解开有玉,也基本上不值两文。
柳致知在路边感应了一下,摇摇头,根本没有什么灵气,他也不想花什么冤枉钱,同样,宋琦和赖继学也没有动什么心思。
戴秉诚更是没有多大兴趣,他不懂玉,而且一心放在拳术。
“老弟,要不要见识一下赌石?”宋琦问到。
“虽不想赌,见识一下也不坏。”柳致知说到,四人对腾冲并不熟悉,找了当地人问了一下,当地说了一个地方,叫和顺,便喊了出租,将四人拉到和顺玉石市场。
各式各样的翡翠,有的已雕好,有的翡翠已取出来,有的料已开窗,有的是全赌的料,柳致知先简单看了一下成品的玉雕小件,摇摇头,一是料不好,二来雕工也不入柳致知的眼。
宋琦看到柳致知的表现,笑到:“老弟,这些看来不入你的眼,你现在也算玉雕高手。”
“这边摆的一些小挂件,不过是一些边角料所雕,价钱上却不低。”柳致知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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