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青感到世事无常,望了宋琦一眼,宋琦也看到苏婉青的眼光,这个眼光之中有一种坚定,宋琦心中一动,知道苏婉青道心发了,当真正感到生命无常,人对这一切把握不住的时候,此时往往易发道心,如果有人指点,往往是入道之时,修行之始。在世俗间,就是无人引导,往往也是不少人信仰宗教的开端。
此时,血蛤膏也发挥了作用,就是身负重伤,陷于昏迷之中,一滴血蛤膏,加上柳致知已将骨骼正位,那女子慢慢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地上,丈夫也躺在身边不远,自己孩子被一个陌生的女子抱着,脑中记忆也在复苏,转眼间,她明白了,刚才一辆车子迎面扑来,是出车祸了,这站着的几人应该救出了自己。
听到小孩哭声,那个女子在哄她的孩子,她问到:“我丈夫怎么样了?”
柳致知几人知道应该是问那个男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了一会,女子心中升起一种不祥之感,但还有一丝指望。
“小孩很好,没有受什么伤,简直是奇迹!”柳致知口气之中带有一种安慰人心的力量。
女子心中一松,舒了一口气,陡然感觉不对,对方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不由又问到:“说实话,我丈夫他如何了?!”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夫人,节哀顺变!”
此话一出,女子当时就懵了。接着,泪水狂涌而出,痛哭起来,远处,jǐng车声和救护车声一路向这边而来。
伤员已被救护车送往医院,交jǐng感谢了几人救护行为,不过不少人面对那辆面目全非的轿车。不知道几人是如何做到,也问过伤者,包括卡车司机。柳致知几人与车祸无关,只是救了人,问了几句。让他们留下电话,感谢了一番,让几人离去。
“宋琦,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真正修行!”苏婉青说到。
“你不嫌单调无聊了?”宋琦问到。
“这些rì子经过大悲大喜,今rì又见生死无常,有这样机会,为什么不好好握住,尽可能做自己生命的主人!”苏婉青说到。
“恭喜嫂子。你终于道心发了!”赖继学说到。
“祝贺嫂子,道心发明!”柳致知和阿梨同声说到。
回到了申城,又过了两天,阿梨准备回苗疆,柳致知和阿梨又去了一趟柳传义那边。这次蓝悯竹比以前热情多了,柳致知有些莫名其妙,蓝悯竹拉住阿梨的手,夸得阿梨地上仅无,天上少有,说明年正月一结束。她和柳传义就去苗疆一趟,见见阿梨的家人,将她与柳致知的事定下来。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柳致知和阿梨也是十分高兴,毕竟双方家庭没有阻力,两人谢过蓝悯竹。
第二天,柳致知和阿梨告别了何嫂,赶回了苗疆,见到了阿梨的娘,阿梨有一段rì子没有见娘,此时一见,不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又取出自己在申城为娘买的衣物还有其他东西。
阿梨的娘微笑着看着女儿,眼中露出了溺爱之sè,也有一种宽慰。阿梨将自己在申城所见一一说给她娘听,她娘虽不是修行人,但也了解不少,阿梨并没避着她,说到了林碧微和姚缘之事,阿梨的娘默默听着,不由想起黎盼明,不由黯然。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为林碧微两人悲伤?”阿梨问到。
阿梨的娘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人三百年来终于还是有团圆的rì子,我与你父盼明却是人天永隔,再也没有见面的rì子!”
两人正在说话,柳致知一回来,见过阿梨的娘,便和不识抬举说了一声,去自己的道庐那边看看。
阿梨的娘一声感慨,却惊动了两个人,正是黎重山夫妇两人,他们见阿梨一回来,便跟了过来,虽未进屋,却在门口听着,阿梨母女两人并没有瞒着两人,阿梨的娘一边忙着家务,一边听阿梨说她在申城的一段经历。
当听到阿梨的娘的叹息之声,提到黎盼明,到现在花燕双还是没有忘掉他们的儿子,两老又是惭愧又是感动,当rì自己怎么那么糊涂,结果弄成今天这个模样。
阿梨与她母亲说着自己在申城那么的事,柳致知已回到自己的道庐之中,道庐之中,一切都很好,秋月珀将道庐照顾得很好,见柳致知回来,秋月珀现身相见,给柳致知上茶,柳致知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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