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要,是县长的外甥司马向想要,今天又托我给你带一个话,要想赵兴好,将那个东西交出来,马上就好!”
此话一出,众人眼光立刻落在他身上,五爷开口了:“chūn林,我是从小看你长大的,你怎么能帮助外人来对付乡里乡亲的!”
“五爷,你误会我了,上次他来找我,我是想拍县长马屁,结果让兴儿侄儿拒绝了,我如实告诉司马向,他也没有说什么,后来听说兴侄儿中邪,也未向这个方面想,刚才又接到司马向电话,他说出交出青铜器,兴侄儿就会好,我就来了,学书,那东西不管怎样,如何与兴侄儿相比,民不和官斗!”赵chūn林苦笑着说。
那齐家一下子抬起头:“你是说司马向他们做的,用邪术下咒害人?”
“我不清楚,司马向的话没有明说,好像意思就是这个。”赵chūn林说到。
“怎么可能,真的存在法术?”赵晓兰觉得不可思议。
那齐家叹了一口气:“应该有吧,这些年来,我也用一些特殊方法治愈过一些奇特的病例。”
“那我就把那件东西给你,带给那个什么县长的外甥,求他们放过兴子。”赵学书已乱了方寸。
“好的,我这就打电话给司马向。”赵chūn林掏出了手机,就要拨号。
柳致知却开口了:“慢着!”
众人一愣,柳致知接着说:“东西暂时不能给,你打电话告诉对方,必须等赵兴的病好,让他亲自来拿!”
柳致知这一说,众人点头,赵五爷说:“对,就这样,如果东西交了出去,结果赵兴没好,那找谁!”
赵chūn林拨号将情况一说,手机中传来声音:“什么?居然不相信我,一帮土鳖,好好!好!今天晚上你们就好好享受一下折腾,明天我亲自去!”
柳致知呼到电话中恶狠狠的声音,脸上不由带起一丝厌恶,问:“这个司马向是什么人,与你们有仇吗?”
“司马向我听说过,县长的外甥,年纪并不大,不到三十,是一个企业的老板,原来这家企业是集体企业,后来通过重组,成为了他的企业,对谁也不买账,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手下也养了一帮马仔,曾有一个江浙老板来此投资,结果吃了一个大亏,被他吞了大部分资产,现在他的企业可是县里明星企业。”那齐家说到。
柳致知点点头,如果真如此的话,对方是冲着那件青铜匜来的,他怎么关心一个偏远村子中一个孩子拾到一件古董。
那齐家话一说完,其他人点头,看来是有同感,赵学书说:“我们赵家庄在山边上,怎么会和他结怨,我家不过是一个农民,与他们这些大人物根本没有接触过。”
“明天如果赵兴好了,就把东西给他们,也算破财消灾!”五爷说到。
“五爷爷,把什么东西给谁?”一个声音传来,原来是赵兴醒了,走了出来。
“你肚子饿了吧,先吃饭,我有话问你!”赵学书说到。
赵兴他娘立刻盛饭,众人问了一些事,主要是在什么地方得到那件青铜匜,赵兴也一一说了,原来是在大官坟不远处一处小丘边得到,那里好像有一个洞,近期挖的,赵兴是在洞不远处捡到的。
听到这里,柳致知知道是应该是盗墓后不知怎么掉落的,这又有一个疑问,对方怎么知道在赵兴手上,那个司马向与盗墓者之间肯定有关系。
柳致知又问了一下赵兴,赵兴现在很正常,那齐家的符还是很有效,暂时将他体内那只妖鬼压制下去,柳致知知道赵兴体内是什么,那应该是一只狗的yīn灵,不知是被谁炼成自己妖鬼,放出来害人。
饭后,那医生叔侄告辞,说明天早晨就过来,赵学书将他们送了出去,五爷、赵晓兰和赵chūn林还没有走,又聊了一会,柳致知顺便问了一下那齐家在众人口中的口碑,三人都说那齐家为人很好。
他们走后,赵学书收拾一个房间,让柳致知休息,柳致知简单洗漱了一下,进入房中,关好门,布好五方旗阵,静静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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