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致知摇摇头,那块石头他有数,种皮不会多厚,从他感应中发现中间物xìng多变,解开在世人眼中不一定是好玉,柳致知决定还是自己回去好好雕。
“小伙子,你卖不卖,我出二十五万?”旁边一个商人说到。
“很抱歉,此玉不卖,我是一个玉雕师。”柳致知说到。
“小伙子,你原来是琢玉师,这块玉石抽两个镯子,还可以做一些小挂件,倒不会亏本。”老师傅话倒也中肯。
柳致知一笑:“老师傅话不错,我并不想赌石,不过找两块料子自己用。”说完将这一块玉石收了起来,另一块玉石用小车推着,出了此处,众人以为他准备寄回去,柳致知走出一段距离,到僻静之处,见四下无人,便收入储物袋中。
料子已买好,柳致知准备回申城,喊了一辆出租,将自己送往机场。到了机场,还未买票,正在查看航班表,手机响了。
柳致知接过来一看,却是赖继学的电话:“柳老弟,你目前在什么地方?”
“我在滇省的腾冲,有什么事?”柳致知问到。
“太好了!我请你帮忙,暗中照料一下严冰。”赖继学说到。
“她来到滇省?”
“不错,她到了滇省,不听我的话,硬要主动去,还不准我跟着,我请宋琦算了一下,说可能有危险,你是福星。”赖继学说到。
“你老兄还没有结婚,倒学会疼老婆了。”柳致知开玩笑地说:“严冰不是华东六省范围内,怎么又到滇省,具体是什么事?”
“西南大旱,滇省也在其内,已持续几个月。”赖继学说到。
“这个我知道,我从电视报纸上看过报到,这与严冰有什么关系?”柳致知不解地问。
“本来大旱科学是气候异常的体现,但还有一些例外,如旱魃之类。”赖继学说到。
“你是说西南出现旱魃?”柳致知不由讶然。
“应该如此,在旱灾最重的楚雄,哀牢山中,一支考察队无意发现异常,结果全队只有一人生还,口中胡言乱语,提到僵尸鬼怪,特殊部门滇省分部门得知此事后,派出当地jīng英入山查探,结果折损数人,回来两人也身负重伤,说山中出现了旱魃,无奈上报,本来是特殊部门的事,结果现在国家领导人与特殊部门有些矛盾,走漏了消息,引起军方,还有一帮专家兴趣,特殊部门无奈之下,从全国抽调jīng英,一方面是准备铲除旱魃,另一个方面还要保护那些专家,严冰主动请缨,还不准我跟着,我准备找一个暗中照料一下,听说你去了南方,便想到老弟。”赖继学详细说明了情况。
“是这样,那好吧,我反正现在在滇省,就去一趟,他们在什么地方,将准确地点告诉我,还有他们到的时间。”柳致知说到。
赖继学将地点和大致到达的时间告诉了柳致知,柳致知便直接赶向楚雄,一到楚雄,柳致知才发现受灾之重,田地开裂,河流早就露出河床,河底在烈rì下,如同鱼鳞一样裂开,手指可以伸入其中,地面上热浪滚滚,不少地方完全靠送水车提供一些饮用水,甚至连一丝绿sè都看不到,远处有一些树木,虽然还有些绿sè,但也显得有些枯萎,柳致知知道这是因为大树根系扎得很深,才能从地底抽取一点水分,维持着生机。
柳致知看到这些情况,心中一声叹息,与其说是旱魃作祟,还不如说人类自己作孽,他看过一些资料,人类对自然环境破坏之重,自会引起自然的反击,旱魃不过是应运而生。
看到那些为水奔波的人们,许多人应该来说是无辜的,但天地不仁,是人类中一部分人为了利益破坏了自然的平衡,那么整个人类就会受到惩罚,这是一种新的原罪。
柳致知心中升起一种怜悯,想起自己储物袋中还有当rì在太行山撬了一个〖派〗出所家中保险柜所得数百万巨款和珠宝,决定这件事了,将这笔钱捐出去,那本来就不是自己应得的,还是将它们用到民众头上。
楚雄山脉皆属哀牢山系东麓支干余脉,基本呈西北、东南走向。西北高,东南低,彝族自治州是一个彝族较大聚居地,发现旱魃之处是白草岭的一座山帽延山,柳致知决定先探一下情况,严冰他们还未到,自己做到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