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我叫柳致知,请问法师法号,不知和这帮rì本人有何因果?”柳致知才想起自己不知道这位老和尚的姓名。
“老和尚叫法空,出家在南岳衡山的南台寺,南台寺有一具唐代高僧元际禅师肉身,历千年而不朽,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潜伏在湖南一带、以牙科医生的身份作为掩护的rì本间谍渡边早就知道元际禅师肉身的价值,在一个夜晚,施邪法暗算寺内的小和尚,夺取元际禅师肉身并隐藏起来。那个小和尚就是我师兄,当时并未死,我当时不过十来岁,刚出家,随师父下山做法事,回山后,师兄告诉我们一切,便去世了,师父将佛法传承给我,让我离开云游,师父后来还俗,抗战之中,在台儿庄遇到东密的高野僧,一人屠十数人,战死台儿庄。而不久以后,寺庙毁于兵火之中,世人都以为禅师的肉身也一起遭劫了。直至抗rì战争末期,渡边看到rì本侵华军大势已去,便将肉身伪装成货物,偷偷地装船运回了rì本。肉身现存横滨鹤见区总持寺,被rì本视为‘国宝’。”法空说出自己的事。
“法师,你就没有想过去rì本找回国宝?”柳致知问到,话一出口知道孟浪了,又说到:“法师,对不起,我不该问。”
“没事,老和尚修行不到,仅成就心念力,对世人来说,算是奇人,可想要回国宝,却实力不够。在别人国土上,除非真的成就罗汉果,才有把握带回国宝,本来身体不过是臭皮囊,我并不畏死,但去送死,也不会。”法空说到。
“刚才那个渡边炼的是什么法门,我的乌眚幡按理来说,佛法对它有克制作用,却发现渡边所用法术。不仅不克制,甚至幡都有一种类似兴奋的感觉?”柳致知不解地问到。
“这个渡边是东密的高野僧,年龄只有比我大,恐怕已过百,修为深厚,不过他们的法门和心xìng却不能让他们达到藏密的高度,密法的修行里面分为外密跟内密,东密以外密为主,外表上的那个坛城弄得很漂亮。护摩炉、仪轨也弄得很漂亮,内心修行就不如藏密。渡边修行的是大黑天神法。被你的幡收取的就是他念力所成的大黑天,将一些佛法弄得不伦不类,近乎邪术,所以才被你的那个邪门法器所收。你剑术倒是正大,为什么炼制这种邪派之物?”法空问到。
“法师,此幡不是我所炼,是我得自一个妖物手中,原来幡中有一些yīn灵,我将之放出超度了。想不到今天却炼化一个老鬼子。不知那些小鬼子会不会来找我麻烦?”柳致知有些担心,自己这阶段好像与rì本修行界积下仇怨不小,自己不怕,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付自己的家人。
“不用担心,这也是因果,渡边在华夏做孽不少,这是他的报应。你也是无意间所为,不牵涉善恶,高野僧不会来找你麻烦,rì本这个民族有一种奇特xìng格。根植在民族本xìng之中,就是对强者的崇拜,你今天所为,他们不会找你麻烦,甚至都会不自觉地敬畏你。”法空说到。
“法师的话好像有道理,rì本对美国服服帖帖,就是在其经济最强盛时,被美国当肥猪宰了,也不敢有怨言,好像是这回事。”柳致知低头一想,法空的话很有道理。
法空笑了:“老和尚活了近百年,经过的事多了,当然看得透一些。施主怎么晚上来到这里?”
“我是受一个前辈所托,到八公山救一个人,是山下一个普通人,本来以为他仅是先天不足,不料却发现居然有人想拘他的魂魄炼宝,便破了法,昨夜与那人隔空斗了一场,今天是来找那人的,不料那人却死了,不知谁下的手。”柳致知说到。
法空捻着手上黑檀木念珠,柳致知看了一眼,这是一件法器。法空边捻边说:“原来我昨晚感到有人隔空斗法,原来是你们,你怎么知道对方死了,看到对方尸体了?”
柳致知摇摇头:“没有,我在他暂住之处,发现他受伤留下血迹,我利用他血迹想查探一下,结果此人不存在世间,应该是死掉了,昨夜交手我知道,对方虽负伤,根本不足以致命。”
“他是死在渡边手上。”法空说到:“我昨晚在另一山头打座,见到此人受伤而逃,却误入到渡边那帮人所在,结果被渡边所杀,我从他们出手中发现他们应该是高野僧,由于相隔较远,我才用心念力传音,结果发现是渡边,便约他在此处了结因果,结果他们在此设伏,你闯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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