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请柳致知在火盆边的铺垫上盘腿落坐,然后达瓦递了一支烟,柳致知摇头谢绝,他不抽烟。不大一会儿女主人端来一个黑sè的小碗,里面盛满了黄酒。柳致知明白这是少数民族待客的习俗,就接过黄酒。酒一入手,柳致知脸sè微微一变,端起碗准备喝。
“不要!”冲出一个少女,身体很瘦弱,却有一股灵xìng:“不能喝!”
柳致知放下了碗,淡淡地说:“这里面是毒蛇的毒液混合鸡蛋清,烘焙成粉末,溶入黄酒之中,你为什么阻止,他们是为你好,想借我的命给你?”
柳致知望着这名叫达瓦措姆的少女,看她如何回答,这酒中的毒不能伤害柳致知,柳致知得到其美朗杰的虹光传承的知识,这是一种极其简单下毒手法,主要是借福,柳致知一入房中,就发现其家有一个病人,说是病人也不对,是一种虚弱,如果没有正确地方法,达瓦措姆活不过明年。
柳致知这一说,三个人都傻了,达瓦措姆最快醒悟过来:“尊贵的汉家客人,我上过初中,汉家老师很好,传授许多我们想不到的知识,也教我们做人的道理,我身体弱,这几年身体越发虚弱,甚至能看到鬼怪,估计不久就会进入极乐世界,我不想害人,我父母为了我,特地向我们这一带一位会下毒的请教,对方不愿,但最后还是被他们诚心打动,告诉这个法子,下毒一个人,向他借寿。”
“你信不信?”柳致知又问到。
“我不知道,听说很有效。”达瓦措姆回答到。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阻止,你不怕死?”柳致知又问到。
“我不想死,但我不愿害人。”达瓦措姆说到。
“好一个不想害人,你有此心,是你的机缘,我问你,你从小是不是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柳致知问到。
“你怎么知道的?”达瓦措姆惊讶地问到。
柳致知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说:“你自己没有留意,你实际上天生报通,用现代话说,就是特异功能,是一种神通,许多小孩小时候常看见大人不可见的东西,但随着成长,渐渐消退,你却保留了下来,但也有一个害处,神通不是没有代价,消耗人的jīng气神,所以像你这样,很难长大chéng rén。”
达瓦夫妇听到柳致知这么一说,哪里不明白,眼前这个汉人青年绝对不是普通人,当时双双跪倒,磕头:“汉人活佛,求求你救救我女儿,你想让我们怎么样都行。”
柳致知并没有扶他们,他们向自己下毒,虽是门巴族有这样习俗,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错,但作为受害者,这几个头还是受得起。
“你们起来吧,虽然你们做法依你们传统来说,并没有错,但对我来说,不显些报应,这种恶俗还要继续。”柳致知语气很淡,说到。
达瓦措姆也跪了下来:“活佛,你饶过我的父母,我给你磕头了。”说着就要磕头。
柳致知手虚抬,达瓦措姆磕不下去:“不要动不动磕头,我也不是活佛,我不会对你父母怎么样,你们都起来吧。”说完,一股柔力将三人拉起。
“达瓦措姆,你很善良,我问你,如果我传你下毒之术,你学不学?”柳致知问到。
“我不学。”
“如果能救你命呢?”
“如果害别人而救自己,我不学。”
“非常好!”柳致知满意地点点头,取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一颗丹药,就是当rì黎青山所炼的培元丹,一股异香在屋内飘起,递给了达瓦措姆:“这是培元丹,能将你的元气补充足,使你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虚弱,你服下去,病自然好了。”
达瓦家三人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夫妇俩连忙催促达瓦措姆吃药,达瓦措姆将丹药放入口中,她倒不担心柳致知害她,她的命本来就不长。
丹药一入口,立刻化开,一股澎湃元气立刻走遍全身,转眼间达瓦措姆鼻尖上冒出了细小汗珠,整个人好像泡在温水中一样,苍白的脸上也起了红晕。
柳致知感应着她身体的变化,点点头说:“达瓦措姆,这仅仅是治表而不是根除,你的异能还会不断消耗元气,唯有一种方法,就是修行,我受人之托,来此寻找传承者,你可愿意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