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费伦伸手在岳峰起火的脸颊上拍了拍,然后顺势在他脖颈间抹了一把,顿时,岳峰只感到他的脖子也剧烈灼痛起来……
“啊!啊!啊!啊!”
岳峰从喉咙底部发出的不清不楚的疯狂惨叫声终于令人墙外的吧客们动容:“这、这……谁在叫?”
“不知道……不过两方剑拔弩张,总有一方会叫的。”
“谁说不是呢,总之等着看好戏就对了!”
与此同时,人圈内,费伦目睹着岳峰的脖子被烧熔三分又恢复两分,他都替对方着急,动念之间移走了还缠绕在岳峰舌头根部并未更进一步的黑冥火,冷哂道:“岳少是吧?看来你的细胞活力挺强的啊,照现在的状况估计,我的火烧穿你的气管怎么着也得有十来分钟,你看是不是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啊!”话虽如此,那也是因为费伦并未有一下就将岳峰烧烬的念头,不然即便岳峰的细胞活力和恢复力再强十倍,在黑冥火的神威下此刻也是个死人了。
“什、什么问题?”岳峰的细胞活力果然不是盖的,两三秒内,舌头就已长出一截,开始口齿不太清楚地反◆♀问,但他看向费伦的目光此时尽布恐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是想问问,虽说小刚是个受,但你为什么一下喽就相中他了,这点很奇怪吧?”
听到费伦这问题,岳峰心底微松了口气,表面上却仍是一副惶恐模样。道:“我、我跟他一样,都好这一口。不过我是1、1号!”
“是吗?”费伦皮笑肉不笑地冷盯着岳峰,大手却也猛地一把抓住了岳峰胯间的那一坨。“哟呵,你的鸟中等偏短啊,这也能攻得起来?”
岳峰闻言有点尴尬,却强辩道:“短杵短杵,赛过猛虎!”
“那你还不交代实话,嗯?”言语间,费伦抓岳峰鸟的手骤然收紧,岳峰顿时露出一副蛋疼和惊恐的表情,甚至比被黑冥火烧掉了舌头还惊恐。说到底。血气方刚的男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不就那点玩意儿嘛!
“交、交代什么实话?”岳峰看来是打算装傻到底了。
“你不说了你赛过猛虎嘛,刚才你在楼上隔音房里都干了些什么,不用我帮你说吧?”费伦玩味道。
“啊、哦哦,大、大哥您是说这个呀,我就搞了下女人,有什么问题吗?”岳峰继续装傻之旅。
“你说你赛过猛虎,这我相信,毕竟二十分钟前你在楼上操得一个女人翻白眼,然后换了个女的。又一起干了二十分钟才提裤子,持久力还行!”费伦似笑非笑地夸了岳峰两句,“不过我就纳闷了,当时在场的还有俩人妖吧。论姿色,那俩人妖可不比你上的那俩猪扒差啊,你不说你是一号嘛。怎么换人的时候没上人妖啊?”
岳峰听到这番话顿时傻了眼,下意识道:“大、大哥。当时你也在场?”
“我在你妈个屁!”费伦的耐性终于耗完,开始骂咧起来。“你说你是1号,你他妈就是这么当1号的?说吧,为什么会看上小刚?”
岳峰却紧抿刚刚新生出来的嘴唇,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大义模样。
“啪啪!”
费伦见状在岳峰脸颊上拍了几下:“看来你他妈还是个硬茬,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了……”话落,他的指缝间又逸出一串黑冥火,全敷在了岳峰的脑袋上,瞬间与其脖子上的黑冥火烧成了一片。
“啊啊啊啊啊……”
岳峰此时才发现黑冥火的烧熔速度远比他的躯体恢复速度要快得多,只两秒不到,他就感到气管在咝咝漏气了:“啊啊啊……慢……我…说!!”
“晚了……我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费伦冷笑不已,旋即扫视向硫酸脸等人,“你们有谁知道刚才我那个问题的答案,可以告诉我,我保证饶他一命,不然这个叫岳少的家伙就是你们的榜样!”
硫酸脸等人顿时有些沉默,眼睁睁瞅着岳峰脑袋和颈子部份朝碳化发展。费伦见状挑了挑眉,又道:“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这岳少背后应该有其他后台吧?一旦他死了,那什么后台也许会追究我,但决跑不了你们,既如此,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把肚子里的话说出来,兴许有条活路呢?”
“好…我说!”眼神本就有点跃跃欲试的硫酸脸顿时绷不住了。与此同时,他这话一出,费伦就察觉到大脑和识海部份一直未被黑冥火烧到的岳峰身体微微一震。
趁现在!!
清楚知道自己还未死的岳峰同样也清楚知道被他视为左膀右臂的硫酸脸多少知道他跟他那个曰本舅舅在背地里干的事儿,所以才心内震动了一下,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庞大的精神洪流猛然冲进了他的眉心,如海啸般灌入他仅只池塘般大小的识海,瞬息就将他的自我意识绞碎得点滴不剩。
哼,原来是这么回事!!
针对阮玉刚的一切,费伦都从岳峰的识海里获得了答案,于是微微失神一瞬的他眨眼恢复过来,冲硫酸脸摆手道:“你……不用再说了。”
“为、为什么?”硫酸脸有点傻眼,他还想卖主求活命呢!
“不为什么……”费伦随口敷衍了一句,随即还待再问的硫酸脸就听到了他颈骨扭曲转动的声音,不止是他,连带着他那些手下也都听到了同样的声音,然后所有的人墙在下一秒视线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周遭吧客自然也听到了颈骨转动的声音,但等他们抬眼寻找声源时,却没有任何发现!废话,任谁的脖子突然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又有无形的神识之力帮忙定型,旁人自不可能一下子发现其中的猫腻。
“我们走!”费伦朝身后的阮玉刚和基多挥了挥走。施施然从人墙缝隙最大处侧身穿了出去。
基多和阮玉刚有样学样,穿出了人墙。跟在费伦身后,亦步亦趋地离开了西井酒吧。
“老板,刚才那些人……”
“嗯,他们都已经死了!”费伦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却吓得阮玉刚手脚冰凉,死了,他怎么没发现?
“可是老板,吧厅里有摄像头。”基多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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