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不上照顾,不过是同事之间互相帮忙……”
宋辉说的冠冕堂皇。 (w W W .
“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个妆容妖娆低胸短裙的女人走过来没有丝毫扭捏,很自然地坐在了宋辉的大腿上。
“一个已故的同事。”宋辉说完视线便落在了女人那饱满白皙,呼之欲出的胸部上了。
“哦,我见过,你曾经带她来过这儿,真没想到你还能喜欢那样清汤寡水的女孩。”
那女子口吻轻蔑地谈起着朝夕。
“她确实不太适合我,当然还是你好。”宋辉一把拽过那女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贪婪地嗅着女人的发香。
动物一般只有春季才发情,就连最高级与人类最接近的大猩猩也只是春季发情,而社会化的人类展现了强大的适应力,繁殖行为可以不受季节影响,为了取悦自己可以创造更多的条件,做到随时随地发情。
“你现在可真狡猾,玩腻了把人家甩了才说不适合。”女子伸出手纤纤玉指抚摸着宋辉的嘴,说罢便覆上了自己的唇,旁若无人地吮吸起来。
宋辉也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挲着那女人浑圆的臀部,裙子很短,隐约间还可以看到裙底的秀色。
楚楼还真不忍心打断他们。
“看来宋先生已经没心情再和我交谈了,那我先走一步了。”
“唔——楚先生请便……”
楚楼如释重负地站起来立马就被一阵寒意吹得脊背发凉,一转身就发现朝夕红着眼含着泪站在他身后默默地看着宋辉他们卿卿我我。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想干什么?
楚楼当然想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朝夕你冷静点!千万别激动!”
眼见着朝夕瞳仁由黑转红,周身阴气森森同时黑发炸起,一副十足的厉鬼模样。而且她的精气也在慢慢向手心汇聚,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阵阵阴气袭来,酒桌上的玻璃杯子像是受着什么胁迫一样剧烈的晃动起来。
“千万别那么做,一旦伤了人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可是此时的朝夕哪里听得下去这些。她快要戾化了!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楚楼又是一个急转身,快步走向宋辉,右手猛地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宋先生,您真的觉得您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吗?”
宋辉挣扎了几下怒斥道:
“你干什么呢?”
那女人也猫儿似的抓挠着楚楼的胳膊。
“干嘛呀你?快放手!”
楚楼突然松开了右手跟着就是一记左勾拳打在了宋辉的鼻子上,宋辉跌坐在地,鲜红的鼻血顿时流了出来,映着昏暗的灯光显得既凄凉又可怜。
“啊——打人啦!”
宋辉的同伴失声尖叫着,却被无情地淹没在动次大次动次大次的舞曲中。
“你这个疯子!”宋辉抹了抹流出的鼻血,顾不得形象就向楚楼扑过去,可怜他一个绣花枕头那里是身材精壮的楚楼的对手,轻轻一闪,宋辉扑了个空棉花似的软软地跌在地上。
“宋先生还真是会哄女人,您在外面风流快活的光荣事迹回家有没有向宋太太提起过?”
“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宋辉很是惊讶,玩了这么多年女人还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已婚身份。
其实大华给的档案记录复印件里写的很清楚,宋辉不仅结婚了还有个孩子,朝夕出事的晚上他住在郊区的丈母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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