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叫你多嘴说我的事!找死!”
“骂我女人脑子进水!啊!我今天让你脑子进水试试!”
“不帮兄弟对付情敌!啊!陆震廷粘着尤佳人你不知道提醒!你是□□长大的!”
“饶命。方言北别再打了!”再打我就废了!梁致远半蹲在地上,捂着献血直冒的鼻梁。打人不打脸!丫的他尽往人脸上揍!
“我今天不打的你上医院就对不起你这张乌鸦嘴!”方言北解开衬衫扣子,沉着脸,活动手腕。
“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怪那只咸鱼搅我的局!”
“你还有理啊!”
“啊!啊!别打了!轻点轻点!”
“还叫!叫、床呢你!”
“大哥,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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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尤佳人在宅家里宅了一天,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才想起要去照顾陆震廷。
“哟,大小姐你来了啊,前晚上是谁呀,声泪俱下地说要照顾我。结果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两天都没有盼到一滴水!”
“学长,对不起,我忘记了。”尤佳人尴尬地走过去。
“打你手机手机关机。我以为你想反悔不来照顾我了呢!”陆震廷哀怨连连,她那么伤心,神色间具是哀愁无措……他怎么会看不去呢!那天还是个笑的花枝乱颤的小妮子,此刻萎靡、凋谢的不像样。
尤佳人眼神暗了暗。
陪陆震廷聊了会,尤佳人便说要回去。
陆震廷点了点头,“过来点。”
然后,他在尤佳人猝不及防中握住对方的手,“没了方言北还有我呢。倘若你不要他,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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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佳人坐在出租车里,使劲地搓着被陆震廷握过的手心。和陆震廷肌肤相触的那刻是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同于方言北握她时的贴心自如。
或许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吧。
突然,开车师傅急忙踩下刹车皮,“姑娘,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尤佳人回到一看,方言北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心情好到又换车了啊!“师傅不用管他,我们走我们的。”
司机师傅做司机三十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呵呵一笑,语重心长地:“姑娘,后面的车跟了我们一路。你要是认识车主,那你就下车好好跟人家说清楚,这车费呢就不要了,算我送你一程。”
尤佳人叹气:“我真不认识。”
你不认识他,他认识你呢!兰博基尼咻的一声把出租车堵在了马路边上。
尤佳人见穿着休闲服的方言北长腿长脚的从车上下来直往她这边走,便立即跨下车。
“尤佳人你再跑一下试试看!”方言北蹙着,不急不慢地追在后面。眼见前面的小短腿跟他捉迷藏似得越跑越急,方言北再好的耐性都耗的差不多。“小混蛋给我停下!”
尤佳人不敢往后看,就怕他来个生擒。尤佳人死命的跑呀跑,不知不觉跑进了一小巷子里。黑黝黝的,根本摸不着道。
“啊!”什么鬼地方啊!尤佳人从小到大就怕黑,从来不敢一个人去没有光的地方。她惊得连连尖叫,鬼哭狼嚎的声音就差把狼招来。
“你跑呀!”方言北气闷地堵在巷子口,俊秀的脸隐没在阴影里,背后是橘黄色的路灯,形成强烈反差。
“方言北你不要过来啊!我最怕黑了!”尤佳人呜咽着捂住眼睛不敢乱动。
太喜感了有木有!方言北听她哝哝地嘟囔,顿时眉宇舒展,晴空万里,嘴角扬起个弧度,“你不是跑步健将么,继续跑呗。”
“方言北你还说,你还说。”尤佳人吓的都快抹眼泪了。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她是怎么撞进来的啊!对,都是被方言北逼得。“你给我滚的远远的,我不要看见你!”
方言北只当她是小孩子说反话,边轻轻踮脚往前走边哄她:“好,我走了啊。你自己小心出来。”
尤佳人心脏噗噗地跳,混蛋,真的要扔下自己么?真的不管她死活?尤佳人肚里憋着的火更甚了,呜咽着正要嚎啕大哭。
突然,“啊!”尤佳人措手不及,被拥进一具温暖的怀抱里。
“还闹不闹!”方言北一手抱住她,一手惩罚似得揉乱她的长发,“没良心的。我对你好不好你自己不知道么?我是骗了你,可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对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尤佳人半闭着眼凭感觉,乘他不注意一脚踹过去。
“你再来那招试试,下辈子你想守寡是不是!傻瓜,下面可全是我们儿子。”方言北沉着脸退开一点,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