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蒙跖淡淡道,“等船只靠近,直接利用轻功飞升上去!”
宁道奇点点头,作为传说中的九州鼎,只要是见到,不管是谁都会前去一看,何况自己?
船只慢慢游荡靠近,最终在刹那间与九州鼎正对,两人向前一跃,如同一缕青烟般瞬时消失,随后站于九州鼎之上。
当真正靠近时才知道九州鼎到底有何等巨大!远比站在船只上所看到的震撼,如同婴儿之与巨人、石子之与峰顶、小草之与参天大树。其上更是散发着某种摄人的气势,让人心下不由升起敬畏之感!
宁道奇面色一变,眼中流露出震惊之色,道:“就算是看到过惊雁宫的宏伟,我依然不敢相信大禹能够造出如此巨大的九州鼎!那可是数千年前,没有任何技术和工匠的情况下。惊雁宫不知何人所为,但是九州鼎可是实实在在的有大禹所铸!”
而鼎身内部图案与外面雕饰则截然不同,九州鼎外部所雕刻乃是鸟兽之形,而内部却是山川河流,人文景观,想必这便是指明九州鼎身份的关键所在。二人不由仔细揣摩鼎中内部图像。
“这...这似乎有点熟悉!”宁道奇指着其中一座山峰,慢慢思考,“好像是...神仙山,莫非这是兖州鼎?”
蒙跖看这鼎内深约数丈,心中估摸凭着自己的轻功应该可以腾跃而出,便不在犹豫,随即跃身而下,直抵鼎内。
宁道奇见蒙跖如此干脆,心中虽有犹豫,但也紧随其后。
蒙跖站在鼎底仔细观察却毫无所得,除了绘制的山川河流之景,鼎内便再无其他,甚至于连铭文也没有,蒙跖心下不由疑惑,论文字的出现远比九州鼎要早,而且古人一直有鼎内刻铭文的习惯,而现在去不见,这着实奇怪,扭头对宁道奇道:“却是兖州之地!道长,可曾带了火折子?”
宁道奇苦笑道:“带是带了,可是刚刚我等穿越血水之时,早已被浸湿,现在用不成啊!”
蒙跖沉默不说,站在鼎底来回走动,九州鼎果真如此简单?外刻鸟兽之形,内为山川地貌,若是真的如此简单,秦始皇找它干嘛?自己也能让人造一个。莫非是只有一个鼎的缘故?
“走!”蒙跖纵身而起,沿壁上升,再此站在鼎身之上,向外眺望。
宁道奇看到蒙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心下不禁疑惑,不过还是随其站在鼎身,道:“为何如此匆忙?”
蒙自伸手一直前方,道:“可曾看清?”
宁道奇循其方向而视,只见浑浑蒙蒙中,依稀可看见前方数不尽的山川相互横纵,河流交相回流,更有其他鼎巍然立于其中,甚是雄伟壮观。
蒙跖低头瞧看地底,沉思片刻,转身跃下,踩在地底,但觉与寻常无异,身后传来宁道奇的声音,“怎能如此大意?若是触碰机关怎么办?”
蒙跖笑道:“无事!现在想必已经是内羡门以内,嬴政的棺椁想必也在这里,那么机关应该就很少才对,而且我们这是九州之图,以秦始皇的大志也不可能在这里设定机关破坏的。”话毕,正要动身,忽然一顿,随即转身横躺于地,将头伸进九州鼎底,双手在其上摸索。
果不其然,铭文却是在底,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鼎底可有一段铭文,然而却并非是甲骨文,蒙跖心中不由暗叹一声,珍宝就在眼前,自己却不能动!也不在多呆,随即挪移出去。
“可是有什么发现?”
蒙跖摇摇头,道:“走!我们向前进!”
宁道奇心中虽有担心,但见蒙跖不在说话,暗叹一声,想必是劝谏不了了,只能并肩而行,若是除了意外,或许还能有几分照应。
二人行走在缩小版的九州大地之上,仿若巨人一般,除却九州鼎,其他类如高山、河流皆与二人大小一般,而且形象逼真,这可是前所唯有的感受和体验,使人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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