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没看他,“哼”了一声后,便扬长而去。
不想夏七月刚走了几米远,在一个转弯角,她便看到了林天宇。这倒也罢,偏偏林天宇身边还站了一个俊美的男孩子,他,他——,靠啊,他是洛子喻。估计刚才“野蛮女狠斗色狼”那精彩的一幕,全给他们看到了,因为他们正朝她看过来。
夏七月一下子的不知所措。
天,她的形象……全没了。
夏七月的脸红了,很是心虚,她喃喃:“林天宇——”
林天宇倒也幽默,笑着说:“我是近视眼,什么也看不到。”——林天宇这话,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嘛。
夏七月的脸更红了,那红晕,直落到脖子上去。
看到夏七月那尴尬的模样,林天宇咧嘴一笑,很善解人意的把话题移开了去:“夏七月,来,给你介绍一下。他叫洛子喻,是‘Flowerboys’乐队的贝斯手兼副主唱。”又再对洛子喻说:“她叫夏七月,是我高中时的校友。”
洛子喻看着夏七月,那没有表情的一张脸,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他问:“原来你叫夏七月啊?”
夏七月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小声地说:“是。我叫夏七月。”
洛子喻瞧瞧她,冷不防的就来了句:“夏七月,你的裙子——”
夏七月一听此言,顿时给吓得屁滚尿流。她的裙子又怎么啦?又出状况啦?夏七月连忙转头,拚命地往了往了裙子后面张望。这次夏七月穿的是牛仔长裙——她到交易场买布,还有买蕾丝花边,照了安小诺那条有着层层叠叠柔软蕾丝的长裙子款式做的。
夏七月往裙子后面张望了好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忽然想起,她的“大姨妈”刚结束没多久,怎么会出现“血染风采”?
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次,夏七月会错了意,表错了情。
看到夏七月的反应,洛子喻忍不住好笑,他的眼睛弯弯,嘴角也弯弯,他说:“夏七月,我不过是想说,你的裙子很漂亮。”
夏七月的一张脸又再涨了个通红,无比的尴尬,她低声地说:“谢谢。”
洛子喻把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夏七月,那张清秀无比却略略带着忧郁的脸,嘴角隐隐约约溅出了笑意,仿佛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夏七月的脸,又红了,像了包公那样,那红晕,直落到脖子里去——天!夏七月想,她的脸一而再,再而三的红,到底是怎么啦?
林天宇对夏七月说:“我和子喻刚从音乐室出来,我们排练一个晚上了,肚子饿,要到外面的大排挡找东西吃。夏七月,一起吧,吃完后,我们一起回去。”
夏七月说:“好。”
还没走出校门口,有一个把头发染成栗棕色的男孩子追了上来,嚷嚷着:“你们去哪儿?浩浩荡荡的帅哥美女三人行,怎么不叫上我?真是的!”
那男孩子,是何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