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之闭目静立于大厅中间,倏然张目,眼中精光一闪,伴随着一声剑吟,长剑闪电出鞘,直刺虚空,在空中或直来直去,或左冲右突,变幻莫测,犹如被风吹动松树,树上针叶左摇右摆,生出万千的变化。
剑舞越急,手中长剑已快消失不见,只有一片模糊的剑光。
长剑持续舞动,剑光越急越密,连绵不绝,几如化剑为风。
自始至终不管林平之舞剑多快,其下盘一犹如苍松一般坚定不移,任尔东西南北风。
…………
“少镖头!!!”
林平之刚打开门,就看到四个一脸哭丧的彪形大汉,可怜的眼神就像被抛弃的阿猫阿狗一样,似乎很多天没有洗澡的原因,身上气味特别浓。
这不禁让林平之恶寒不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搞了他们的基,再始乱终弃,要知道这些天断背山的故事特别多人说,这副情景让人看到,自己就完了。
“你们这是搞得什么,有人打你们了?”林平之不由恼火道。
“没……没有。”四人对视了一眼,讷讷声道。
林平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们,厉声道:“没有!!我不是让你们在那地方等我传消息,期间你们是吃也好、喝也好、嫖也好、赌也好,反正怎么好怎么玩,怎么变成这鬼样子了?”
四个镖头对视间一副见鬼的样子,他们哪里有心情去什么吃喝嫖赌,他们是奉了死命令,要好好的跟着林平之,保护他的安全,要是他出了半点差池,回到福州,谁知道林镇南和王夫人会不会上演一场手撕镖头的戏码,就算没出事,要是知道中途林平之跑了的事被知道,他们也是要完。
因此四大镖头可是一顿好找,没办法之下只好按着林平之留下的字条上写的去做,又不敢告诉分局的人,只好苦苦等待,在那期间的煎熬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的。
“你看看你们,都一副什么样,我让你们出来玩,大把的钱,还不管是不是吃喝嫖赌,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吗?”林平之不依不饶的问道。
‘好有道理。’四人再次对视,说什么、怎么说,急。
“好了,闲话就到这里吧,我让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
“此间事了,我们也该启程去洛阳了。”
四人这才松了一口一个多月的气,只要小祖宗您不再玩失踪就好了,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
翌日,天刚大亮。
砰砰砰
“少镖头,起来了!”
“少镖头,你让我们这时候来喊你的!”
四个镖头敲了好一会,仍旧没有丝毫动静,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众人心头,噩梦般熟悉的场景,众人对视了一眼,一同后退了几步,向着客房门冲撞了过去。
不出所料,已然人去楼空,只有一张字条流了下来。
字条上大意写着,今天起了个大早,看见四人沉睡不醒,不忍心打扰他们,就先出了,让他们到洛阳某某客栈等他消息,不要挂念云云。
一个镖头看了之后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另一镖头也是烦躁已极,又有他在着哭丧,便对着他厉喝道:“哭什么,你不是老爱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吗。”
哭着的镖头也是针锋相对:“你不是说书本里都是骗人的吗。”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