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熄灭后再次燃起,安毅的身影显露出黑暗。≥
“其实我也是个衙役牌啊,上圈之所以聊了一下七号,实际上是跟他互做身份,既然他不想死,那我索性满足他做低身份的愿望。可九号还是坚持把七号刀了,没办法啊。”安毅摇了摇头。
“我真是个衙役牌啊。”安毅叹了口气:“三号、七号,还有我这个十六号明确三个衙役。”
安毅想了想:“十二号这圈言听了,严格来说听不出哪里有掉刀的地方,再听一下一号言吧。”
“还有……”安毅顿了顿:“第一圈的言,七号是单点十号这张牌的,十号是做不了衙役牌的。”
“还有。七号虽然是衙役,但他那言是民、或民以下的言啊;十一号也是单点十号的,也是民、或民以下的言啊。不可能有两张衙役牌,同时起手做低自己身份啊。而且我确实是个衙役牌啊,我认识七号,去做低七号身份,但我不认识你十一号啊。”安毅沉吟了一会。
“我是个衙役啊,不可能为了把你十一号这个未知身份做高,而做低我自己身份啊。你十一号确实不在我衙役队啊。还有那个二号……”安毅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二号你第一圈去点过十一号的啊。十一号确实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啊,但你不担心他是个躲刀的衙役吗?”
“所以,你二号也是个民、或民以下的身份啊。我敢点你二号、十号、十一号,正常来讲,我也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啊。可我确实是个衙役啊,所以我才敢点啊,可你二号又拿的什么身份来点的啊?”安毅叹了口气:“但是这圈先说一号跟十二号pk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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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十二号是个民啊!我第一圈那言怎么了啊?妥妥的能挡刀的牌,衙役脑子里有坑吗?丢我上pk!”1号邋遢青年满脸涨红。
“这个pk我不接!十六号铁铁的盗贼一个!他第一圈是聊的七号的,他这张牌肯定拿不了衙役牌,这一圈又在全场抿身份!全票出十六!”1号邋遢青年情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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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十六号这逻辑真有意思!”2号近视镜女孩女孩昂着下巴:“十六号你也说了,十一号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那我点十一号有错吗?你都说了他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了,我点了他,我怎么又成了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了?”
“十六号,你这逻辑真的很让人无语!这圈一号出,下圈十六号跟十二号pk吧。”2号近视镜女孩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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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4号白色丝裙恬静女孩静静的歪着头想了一会:“二号!十六号的意思是说,十一号的言,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但不能排除十一号有可能是躲刀的衙役牌。像这种牌,只有衙役敢去点他,但你二号又不在衙役队,你敢去点十一号这张牌,那你就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
“唔……十六号那话意思是说,他敢点你们这些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是因为他是个衙役。”4号白色丝裙恬静女孩慢悠悠的再解释了一下:“十六号这张牌,是第一圈立衙役的,而且七号死了之后也没有去聊,只能是可查不可推的牌,我确实是个真民证,是个民啊,所以我是不敢动十六号的。”
“这一圈先出一号吧,一号言确实不好。”4号白色丝裙恬静女孩稍稍沉默了一会:“我这个民证归票了,那先出一号吧,后面的都不要分票了,分票的下圈直接高票起飞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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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说的那是啥玩意!”5号军绿色作训服小伙咧着嘴,露着大白牙:“十六号立的是衙役,没人质疑他,俺就信他是个衙役啊。二号你呢?”
“二号你啥玩意啊,你就要干一个立衙役的牌?俺看你就是个盗贼吧?”5号军绿色作训服小伙吐沫星子横飞:“二号你第一圈抱着十六号大腿去聊的十一号,这一圈十六号聊你,你就倒过头来要干十六号了?”
“这一圈先把一号弄出去,下一圈你二号也别啥跟十二去pk了,俺下圈就报你二号一个查杀!”5号军绿色作训服小伙扯着嗓子来了句:“这二号不是个盗贼,就是级大晕民!你不亮身份,就要干十六号一个疑似衙役牌,二号你要不拿个盗贼牌,真对不起你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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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灰色围巾青年拉了拉他那红色休闲运动服的领口。
“一号先出局,其他暂时先都不聊。”6号灰色围巾青年言语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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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等待,随着篝火剧烈燃起,投票结果显露在上方的羊皮纸卷上。
除了1号邋遢青年跟2号近视镜女孩外,几乎全票砸到了1号邋遢青年的脑门上。
投票结果出现的瞬间,1号邋遢青年的身影显露出黑暗。
灰黑色巨大的墓碑,突兀的出现在1号邋遢青年的身后。然后……
墓碑猛的向前倾倒,硬生生的砸在了1号邋遢青年的身体上。
厚重的石碑,压着1号邋遢青年的身体狠狠的砸倒在地,冲一声闷沉的响动。
灰黑色的墓碑跟地面之间,因为1号邋遢青年的尸体,略微留出了一块缝隙。
鲜血,顺着缝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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