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抒发之后,双方都神清气爽,若说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也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大小1持久1什么的,真的很伤人。
至于其他的,贾赦揉揉酸麻的手,愤愤着,“明明我技术更好,我后院多少头牌,个个身经百战,以后爷要是出,还得分上下两册!”
司徒锦闻言嘴角冷哼一声,“朕每晚还有中宫笺表呢!”说完,额头一黑。他貌似有了贾赦记忆之后,就愈发的掉节操无下限了。平心而论,就算皇帝节操比正常人都小一圈,不在意且习惯无*,自己寻欢作乐被人看到。
但是从自己口里吐出并为此洋洋得意。
简直是堕落!
被自己躁的脸色通红,司徒锦闻着空气散发出的腥!味,面无表情的维持镇定,大步踏出了龙床,幽幽的看了一眼床单与被子,眼眸一闪,露出丝决绝,“皇上,你的一世英名不容玷污,把床单给我自己动手洗干净了!”
“什么?”
“要不我洗,你批奏折?”
贾赦低头看看盖在身上的锦被,又翘着脑袋望望外殿依稀堆积着的奏折一角,好一阵纠结,最后默默的转身团被子。
洗床单什么的,那是妥妥的欲盖弥彰。
都是男人有生理欲1望很正常,本来清清白白的自己左手摸右手,床单这么一卷,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初毛头小子刚知道人事,那涌出的一丝悸动,带着些小羞羞,开始掀开神秘的一角。
他从青涩少年到没皮没脸的,这中间横跨了多少床单啊?
这么一想,贾赦脸上也火辣火辣的。
不过……
看看自己的手,贾赦忽地一跳,他想到为自己证明男子汉尊严的法子了。放下准备销脏的床单,急匆匆的跑去找戴权。
司徒锦不明所以的看着人一阵风的跑走,又哈赤哈赤的跑回来,手里还握着两文玩核桃,不由的挑眉。
贾赦嘿嘿一笑,舔着脸靠近,“皇上,俗话说掌上旋日月,时光欲倒流。周身气血涌,何年是白头?您批奏折如此辛苦,闲暇把玩一下狮子头,也可健身,不是?”
“是吗?”司徒锦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贾赦敬献上来的文玩核桃,见盒子上御用的标识,嘴角一勾,“拿朕的东西讨好朕,恩侯,你也太会算账了吧?”
“哈哈!”贾赦讪讪一笑,他倒没注意这个,只道:“皇上,这看得是情谊,情谊!”
司徒锦伸手。一瞥白玉般的手,心道,若说贾赦这身躯上上下下,他最为满意的便是这双手。
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但不似女子柔荑柔软,带着男子特有的坚韧。虽然贾赦手无缚鸡之力,但他此前把玩古物,特意保养过双手。
不过貌似掌心有点小,握不住两个核桃,而且这大小……脑海忽地略过一场景,司徒锦不由的眼眸一沉,斜睨了一眼嘴角上翘的贾赦,直白问道:“这还情谊?直接说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朕记得内库里有许多尺寸,你总不会连自己手掌大小都不知?!”这两核桃大小明明是……
“所以说适合自己的尺寸才最好嘛。”贾赦意味深长的眼眸往下一扫,很沉重的回道:“不然手酸!”他最憋屈了,把自己身子撸1舒服了,结果平白被皇帝给享受了,然后要哈赤哈赤的帮撸皇帝。
司徒锦:“……”
咚咚几声,核桃落地。
司徒锦眼眸瞥一眼贾赦,起身大步离开,走之前往御案上抽出一本奏折,直接唰的一声命中贾赦脑门,“今日上朝该着手处理盐政了!”
这槽心玩意,亏得他尚且有一丝理智,否则就自己轻薄“自己”了,哪里还容得人活蹦乱跳。身为皇帝,他还是头一次在性质上亏了自己。
机警的一闪,贾赦愤愤的看皇帝走远,捡起地上的核桃,握在手里来回转。
他现在一手正好握得住!
直到殿门传来戴权的禀告声,贾赦回神,再一次弯腰捡起地上的凶器,只一眼,就瞪大了眼珠子。
这份奏折好眼熟啊!
探花郎妹夫哟~
贾赦展开,一行行扫过去,面色一暗,这是他几个月前人生批过的第一份奏折,最后还有明晃晃的朕知道了如此潇洒的大字呢。
先前说盐政……
眉头一挑,贾赦面上少了往日的轻佻,正经起来,敲敲茶几,露出沉思。
一沉思就思索到了朝会,贾赦忍不住打个哈欠,看着为首的几个阁老撩胳膊上阵-骂人,话里话外引经据典,言词激励,看着都想上前帮忙打一架。
盐政关系国计民生,还是实打实的肥肉,是人都想咬一口。
就算如今皇子们都不在了,没个领头羊,但是在触及自身利益,还是必须据理力争。江南那地界如今乱的……都是政绩啊。而且还是见效快的政绩。
文臣不像武将,一场战争下来功劳大的就可以封侯荫庇子孙,得爵位成勋贵,他们要想辖内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安泰民顺,那得起码十几年才得一点收获。一步步从进士及第到鹤袍阁老,这期间难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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