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琦与徐庶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且说刘琦来到了辕门外,对着樊青露拱手道:“不知夫人到此有何贵干?呵呵,夫人屡次相助,本将还没来得及感谢呢。”
说完便又对樊青露拱了拱手。
樊青露对刘琦做了一个长揖,笑着说道:“将军何必客气?将军护我一郡生民,功德之声,令吾辈高山仰止,况这城中尽是吾辈乡亲父老,为他们做些事情也是分内之事。今日贱妾来找将军是有一事商议,不过贱妾之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在此地说话恐有不便。”
“哦?既然夫人有事,那么本将自当全力相助,既然此地非讲话之地,那么本将便同夫人前往太守府府邸详谈,呵呵,司马太守因嫌府邸庞大冷清,特将正房献出,与本将居住,只是本将这些日子来因军务繁忙,一直在营中安歇,还从未去过,今日便同夫人前去彼处商谈。”
刘琦说完之后,便命刘式备马,却见樊青露说道:“将军不用如此麻烦,何不与贱妾同乘马车前往?”
刘琦却淡淡说道:“多谢夫人盛情,之事本将多日不曾活动,今日正好借此乘马,锻炼一下体魄,更何况本将与夫人孤男寡女同处车内,多有不便。”
等到刘式牵马来了之后,刘琦便与刘式并十余名亲兵乘马去前往太守府官邸,留下樊青露坐马车缓缓而行。
少时,刘琦来到了太守府邸外,将樊青露让进了府内正厅,待得婢女上茶之后,便缓缓说道:“不知夫人到底有何要紧事?还请但说无妨。”
却见樊青露叹了一口气,随即垂泪道:“贱妾蒙将军厚恩,粉身碎骨无以为报,故借将军之名赈济百姓,疏浚河渠,以买将军声名耳。却不料坊间谣言四起,说贱妾与将军有私,贱妾羞于见人尚是小事,损坏了将军声誉实乃罪过,贱妾特向将军求教应对之策。”
刘琦闻言大惊,连忙说道:“没想到本将竟连累夫人至此,实乃惭愧,既事已至此,本将定当想办法为夫人恢复清誉,还请夫人放心便是。”
樊青露闻言大喜,她等的就是这句话,但还是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敛衽行礼道:“贱妾多谢将军应允,只是不知将军何时肯出面澄清贱妾的名望,这样不仅对贱妾有利,对将军也十分有利。”
刘琦呵呵笑道:“小事耳,明日我便请司马太守颁布一条布告,澄清他人误会,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樊青露闻言不由娥眉一皱,又作揖道:“将军此事想得可实在太简单了,虽然官方出面辟谣,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等却无法阻止他们猜测议论,所以贱妾认为此计不好,当想出一个长远之计,令别人根本不必猜测,比如,既然坊间议论贱妾与将军之事,我等不妨与他来个将计就计,真就结合在一起,则贱妾愿以举族之力助将军成就大业,将军亦能庇护我族中人,岂不美哉?”
刘琦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暗暗说道:“果然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这没想到此女竟然如此工于心计,如我所料不错,恐怕即便是当初刘喜刘岩强抢于她,也是出自她的算计,她定然是先想办法接近于我,然后再想办法让我欲罢不能,之后再派人散布流言,以此逼我就范,不过本将也不是愚蠢之辈,怎能令你阴谋得逞?嘿嘿,虽然本将无法杀你为他们两个平反,但本将定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但是刘琦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点点头说道:“夫人此计也不能不谓良策,只是委屈了夫人的青春年华。”
樊青露以为刘琦答应了下来,惊喜地说道:“将军这是哪里话?该是贱妾高攀了才是。不知将军何时做成此事,以止谣言?”
刘琦笑着说道:“让本将再想一个妥善之道,三天内定将给夫人一个交代。”
樊青露闻言大喜,连忙站起来,对着刘琦又拱了拱手,这才带着婢女辞别刘琦,返回到了赵府之中。
刘琦望着樊青露的背影,轻轻一声冷哼。便见刘式走上前来,恭敬说道:“难道公子真的答应要娶那个女人?这样一来该让兄弟们怎么想?”
刘琦嘿嘿笑道:“刘式,你还不了解本公子吗?本公子难道没见过美女吗?蒯家小姐长的可比她要强多了,这样的女人工于心计,连本将都敢算计,本将岂能不好好治她一治?更何况,因为她而导致我会下两个忠勇的兄弟丧命,虽然此事定然是刘喜刘岩做得不对,但也未必就没有她故意引诱他们的因素,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各打五十大板也就算了。但本将虽然留她性命,却也定让她这一生也不好过。让这个有野心的女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