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看又似一尾赤色蚯蚓在皮层下乱游猛扑,情景相当诡异而恐怖。
钢男知道那是一种恶毒无比的回疆虫蛊,叫什么‘一线赤’来着,秦八十怎会中此暗算?黄狗也知道‘一线赤’的厉害,他绝不想秦八十这样的试剑好手死去,当即和钢男不约而同疾扑上前,剑指密如暴雨洒下,电光火石间已经封闭了秦八十全身一零八处要穴,这可以阻延他毒的流散。
黄狗与钢男将昏迷的秦八十带回岸边,这时秋色也醒来了,她走进秦八十奇怪道:“这人是谁啊?长得好高大。”
钢男奇怪道:“我是由他手上救你回来的,你怎么会不认识他?”
秋色说:“我由崖上跌下时已经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啊。”钢男随即将从崖上跃下之后一切经过、遭遇告知秋色,好让她对个人当前形势。处境了解一个梗概。
“他就是武当吗?模样倒挺讨人喜欢的,年纪小小,成了废人,是在可惜了呀!”秋色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武当,叹了口气,转头问钢男道:“咱们怎么不唤醒这秦先生,看他可有方法解救武当呢?”
钢男同意秋色的看法:“整件事情看来绝不简单,无论如何,秦八十是我们追寻真相的唯一线索。”忽然间,钢男似乎有万千种头绪在脑中乱串,可他就是无法将那线头抽出来,理顺这一团乱麻。
钢男甩了甩脑袋,转头对黄狗说:“那阿狗哥,咱们先替秦八十他解穴,救醒他再说。”
黄狗当然没问题,毕竟这秦八十是难得的试剑石,“nopeoblem!”
两人手指如电般在秦八十的全身穴位上翻飞了片刻,然而那秦八十居然仍未清醒过来。
钢男闭上了眼睛,猛地吸了口气,转头对黄狗喝骂道:“老实说吧,哥们你到底会不会解穴的呀?”
“bullsht!”黄狗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了钢男,然而两大高手亲自解穴都没有效果,这两货就在一边调侃开了。
秋色看不下去了,她走到秦八十跟前,摇着他的胳膊说:“秦先生,秦先生,天光啦,快起床啦喂……”
“我们亲手解穴都无效,你以为你叫两声他就醒了呀?省省吧。”黄狗这货的话真让人想抽他。
“说不定,已经死翘翘了呢!”然而最让人想抽的,可还有钢男这二货的脸。
“你两个别那么黑心啦,这是尽人事,不帮手的话就一边凉快去!”秋色捡起石头就想去扔那两混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居然发现秦八十这货,有了动静。
“哦,你醒了吗?觉得怎样?还疼不疼?”秋色关切的问秦八十道。
秦八十钢苏醒过来,看见眼前清丽不可方物的秋色,冷漠的脸上忽然浮现一阵喜悦难紧的神情来。
这样的画面,如果没有钢男与黄狗,想必又是一出英雄与美女的温情戏,但很可惜有这两尖酸货在,他们在自然少不了冷言冷语,挖苦人之事。
“秋色好聪明哇,一叫就醒了!”这是黄狗的调侃。
“切,这货一定是装的,看我们叫就装晕,搏美女关心,不知所谓!”这酸味都透骨了呀!当然是出自钢男口啦。
“你们唧唧哇哇什么呢,再说人家是伤者吗,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秋色转头对着秦八十问道:“我由崖顶跌下昏迷了,是你替我疗伤的吗?”
秦八十点点头,道:“不错,舞翩翩带你来此之时,你已经不省人事,她吩咐我,绝不可让你们离开。”
听到秦八十的话钢男不满道:“切,捉住秋色,都不知道有什么不轨企图!”
钢男的挖苦换来的是秦八十一声冷哼,秋色连忙叉开话题道:“钢男他说你中了‘一线赤’的剧毒,可是那个舞翩翩干的好事?”
秦八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秋色接着又问道:“她为什么这么坏,下毒害你又不准我们离开呢?”
听到秋色这样问,秦八十支支吾吾起来:“她……她不准我说。”
“切,还说自己是皇帝呢!说句话都没胆量,回家耕田啦你!”钢男的毒舌不下于他的剑意。
“就是说嘛!”黄狗与钢男的二人转,很少能让人不抓狂的,秦八十可以例外吗?
秋色连忙打断他们,免得秦八十动怒又开打,她道:“你有什么为难处呢?为何不开心见诚与我们说?我们当你是朋友,一定会帮助你的。”
“朋友?”秦八十仿佛十几年来,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一样,冷漠的面庞也动容了,“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