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还没有上来,少年们都忍不住先喝起酒来,一杯两杯地先独自斟酌起来。可能是最近被困在学堂里太过无聊,慢慢地他们便放开了胆子,还起哄让小草也参与其中。
夏草平时就喜欢桃花酿等这些浓度没有那么浓烈的小酒,绵绸润口,不烧喉咙。这种烧刀子一样的小酒,夏草还真是喝不来,一碰满脸通红,肚子火辣辣的。
他们在那一桌闹腾着,夏草就和无风两个人干坐着在另一边,她打心里好奇,这个独自喝点小酒的老人是什么来头,皇族的令牌和免死金牌像地摊货似的,随便拿来。不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厨子没上菜,李堂这货就忍不住去厨房催菜,那熟悉的模样就像是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平淡自如。
“夫子,里边请。”门外响起夏慕寒的声音。
魔鬼的声音来了,少年们激灵地放下手中喝得东倒西歪的酒杯,几个酒坛子也眼疾手快地藏了起来。整理完毕之后,在夫子走进店里的第一时间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夫子好!”
夏草真为他们的机智点赞,表面功夫做的不错。
“这里又不是在学堂,不用这么拘束。”夫子的小山羊胡一别一别地说道。看来中午他是误会他们了,麦禾李堂他们虽不能跟乔木一样有天赋,这些孩子尊师重道地基本礼仪还是有的。
“这不是小草吗?怎么不过来跟我们坐一起。”夫子一看就看见了独自坐在另一桌的夏草,热情地邀请着。
夏草因为经常出入学堂,夫子还是认识她的。特别是当年那几首诗更是让他刮目相看。
“不了,夫子你们不用管我。我师父不太合群,我就在这里陪他就好了。”夏草拒绝。
夫子和夏乔木坐下,厨房里的菜也被李堂端上来了,庆祝的晚饭就这样进行着。
“这些没有你昨晚做的好吃,以后我的吃食还是你包。”无风吃着无厘头地对着夏草来了一句。
师父,你老人家,这里是饭馆,家常菜的饭馆,人家饭馆要盈利的,当然在一定程度上得压缩成本。进货都是大批的,用的调料也都是市面上最常见的,油都放点少,味道过得去就行,你还挑这么多,这里没有地沟油都算是万幸了。
饭馆的厨子哪个向她这么精益求精,昨天你吃的那锅皮蛋瘦肉粥,先不说皮蛋是我独自研发的,就连那锅小粥被我让吴婶从早上就一直文火慢炖到下午,饭馆的厨子那个有那个耐心。
“哦,照顾师父的饮食是徒儿应该做的事,亲力亲为更显的徒儿的孝顺就算师父不说徒儿也一定会这样子做的。”夏草献媚道。
反对,反对有用吗?夏草心里暗自叹气。不管她乐不乐意,这个厨娘以后她是当定了,就凭师父手里的那几个令牌,老爹的身板也是扛不住的。所以夏草早就一口一句师父地叫得欢快,完全忘记昨天还义正言辞地说着要等夏慕寒夫妇答应才能拜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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